一脸沧桑、看着有四五十岁的烧鸡刘,跟面嫩得像个十七八少年的某少侠称兄道弟。
“这兔子俺收了,你也别跟俺客气,喏,这一炉烧鸡都送你了。”
南星偷着乐,嘴上推辞:“这怎么好意思……”
“啧,兄弟你这是见外了吧?”汉子“啪啪啪”地大力拍着他的肩,“当俺不晓得嘛,你是真心喜好俺老刘这一手烧鸡。”
南星轻咳。
倒也没错,刘记烧鸡味道很棒,更别提白嫖的就是香。
“让老哥见笑了。”他嘴可甜了。
烧鸡刘哈哈朗笑:“总不能让你白叫这一声‘哥’吧……来!俺这还有才开坛的好酒,兄弟来一壶?”
啊,对了,酒!
南星觍着脸:“能不能向老哥你赊点白酒?哎,之前受了万老四恩惠,正愁着不知道怎么报答。”
“赊啥赊?兄弟你敞开来取酒,不要钱!”
“这怎么行?无功不受禄……”
“嗨呀,谁跟谁呢!”
这样说着,烧鸡刘突然老脸微红:“不过,哥哥还真有个事得拜托兄弟你……”
任务来了!
南星高兴地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