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哥要是不退役,未来妥妥是个将军呀~”
所以为什么就退役了?
宗聂坦承:“只是不再适合了。”
南星下意识问:“咋就不适合了?”
宗聂沉吟,半晌,忽是笑:“不能说。”
南星“哦”地一声,乖乖不再探究。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男人低声问:“还睡不着吗?”
南星闻言将自己翻了个面,试探将头凑近,凑到对方的枕头上——主脑没发出什么性骚扰的警告——心里暗喜,嘴上强作解释:“我的枕头枕得难受,这样好多了。”
宗聂没怀疑他,直将枕头往床里调整,好让某人枕得更舒适些。
“不能说的就不说了,宗哥你能不能再说些能说的?”南星打了个哈欠,说着略拗口的一句话。
宗聂轻“嗯”了声,思考了半晌,才说:“我做过一个梦。”
男人的声音徐缓动听,说话的节奏不疾不徐,南星听着听着渐渐困顿,懒洋洋地应着:“什么梦啊~”
宗聂嗓音温柔:“我梦到自己濒死时被一个可爱的孩子救了。”
南星睁开犯困的眼:“梦都是反的。”
濒死什么的太晦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