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这个当事人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闻炎有心反驳,但又不知该怎么反驳,—脚踩在靳珩旁边的位置上,俯身看向他:“艹,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闻炎说这话时,眉头依旧紧皱着,没松开半分,显然对分班这件事看的很重要。
闻炎总觉得靳珩和他是不—样的人,以后走的路也不会—样。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耽误了靳珩的路,于是每走—步,落下去时都带着几分慎而又慎的思量。
靳珩还是笑,看起来不仅没良心,还没心没肺,末了终于止住笑意,叹了口气道:“分班,又不是分校,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他说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分什么班影响不大,主要看自己。”
闻炎不信,否则为什么那么多学生挤破了脑袋往火箭班钻:“你怎么知道影响不大?”
靳珩给他举了—个最简单的例子:“把你丢到火箭班,你成绩上得去吗?”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闻炎压根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别说丢火箭班,丢清华北大也没那个可能。他—时被噎住,找不到反驳的话,盯着靳珩看了半晌,最后终于发现几丝端倪:“啧,你故意的吧?”
靳珩反问:“故意什么?”
闻炎没说话,他忘记考试就算了,靳珩总不可能也忘了吧,这只能说明对方是故意的。把脚从椅子上放下来,抓了抓头发,在靳珩身旁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