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目光上下打量着靳珩,想确定他受没受伤。
靳珩叙事的时候永远都那么风轻云淡:“他找我借钱,我没给,说要报警,他就走了。”
闻炎下意识问道:“那你想给吗?”
靳珩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你觉得呢?”
闻炎懂了。
吃烧烤啤酒是标配,闻炎点菜的时候没想那么多,顺手点了几瓶,等上菜的时候才发现一个人根本喝不完。靳珩撬了一瓶酒:“一起喝。”
闻炎按住他的手,嘀嘀咕咕:“你还在上学,喝什么酒。”
这话说的,好像他没有上学一样。
靳珩在酒瓶中间划了根线:“我只喝小半瓶,剩下的你喝。”
闻炎觉得可以接受,于是松开了手。但不知道为什么,带靳珩喝酒总有一种负罪感。席间吃饭的时候,他把手边的四瓶酒全喝完了,只让靳珩喝了两小杯。
闻炎酒量虽然好,但猛灌了几瓶下去,难免有些醉醺醺的,脚步发飘。
靳珩气质疏离浅淡,坐在位置上的时候,比树梢头的月亮还干净几分。他光明正大的将闻炎揽入怀中,然后带着他往家里走去。
闻炎一偏头就能看见靳珩微凸的喉结,眨了眨眼:“我没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