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堂捋了捋胡须:“在下见司公愁眉不展,似是有什么心事,不如说出来,在下或可分忧一二。”
分忧?
杜陵春心中冷笑,心想这种事你可分忧不了。他看了眼天色,心中估摸着公孙琢玉应当快回来了,对宋溪堂道:“先生说的事我知道了,会好好思量的。”
宋溪堂识趣告退:“那在下就先回房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公孙琢玉就过来了。
“司公!”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杜陵春就知道又是公孙琢玉那个小混账,心中竟有些罕见的无奈。他从位置上起身,刚走出书房,腰身就是一紧,被人迎面抱了个满怀。
杜陵春抬眼,见房门都关着,就没有阻拦,看向公孙琢玉:“人抓到了?”
公孙琢玉嗯嗯点头:“抓到了。”
杜陵春又问:“审出来因果了?”
公孙琢玉顿了顿才点头:“审出来了。”
杜陵春没说话,他打量着公孙琢玉的眉眼,一双眼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那为何一脸苦相?”
公孙琢玉不自觉摸了摸脸:“有吗?”
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流潇洒。
杜陵春见他摇头晃脑,转身走到书桌后面坐着,漫不经心的出声问道:“说吧,又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