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声音极轻，但是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却格外的清晰，凌砚听的一清二楚，他内心微微一震，望着此刻视频画面里的洛时季。

洛时季眼眸亮晶晶的，却因为醉酒，仿佛又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因为声音极轻，所以是真是假让人根本猜测不出他这句话的含义。

凌砚顿了好一会，才回答，“季季，我自然是喜欢你的。”

洛时季看着他，勾起唇角笑了笑。

凌砚却又说道，“如果不喜欢你，我自然不会包养你。”

洛时季嘴角的笑容僵了那么一瞬间，转瞬即逝，所以凌砚根本没有察觉到。

他笑着点头，“恩恩，我也喜欢金主爸爸。”

凌砚松了一口气，看着洛时季脸上的笑容，明明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表情，为什么心里却觉得那么郁闷，视乎有些不舒服。

而自己的回答，视乎也没有出错，很正常的回答，可却让他内心更加不舒服了。

两人挂断电话，洛时季翻身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一手遮在双眼手，手机被他给丢在一边，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良久从那白皙的脸庞上滑落一滴泪痕。

泪水沾湿了脑袋下的枕巾。

第二天，周宁敲响了门铃，当看到前来为他开门的洛时季后，一脸震惊的怒道，“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肿的这么厉害？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