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成功取悦了我。

我站在那里，等着沈韵月给我行礼。

沈韵月咬紧了唇瓣，双手紧握，嵌进手里的指甲划破了掌心，有血丝渗出来。

最终，她还是匍匐在地，对着我行了三遍礼。

“给督主夫人……请安。”

“给督主夫人请安。”

“给督主夫人请安！”

说到最后，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一家人，何须拘礼，姐姐快起来吧！”

等她行完了礼，我笑着说道。

进了客房后，爹娘陪着冷平生寒暄着。

我借口如厕去了沈韵月的院子，我站在窗外，冷眼看着沈韵月气愤地把桌上的瓷器全部拂在地上。

“贱人！”

“贱人！”

“贱人贱人贱人！”

沈韵月气的原地跺脚，“不过是个挡煞的贱人，还敢骑到本小姐的脖子上拉屎了！”

“挡煞？”

我听到这两个字，忽然想起重生后我收买了沈韵月奶娘后她说的话。

她说我娘怀我后无法侍候爹爹就被外面的勾栏女子迷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