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笑死我了!
你们说,那个熊察,是不是个傻子?”
云栖在屏风后面静静听完,心中有了计较。
看来正如穆连潇所料,垂露这颗棋子,是二房早就相中了的,机缘巧合,时间正巧合适,就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熊察被蒙在鼓里,骗得团团转。
云栖问完了,起身要走,大汉拱手相送。
岳七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扑上来抱住了大汉的腿:“包子呢?给我包子?”
大汉听了岳七刚才的一番话,膈应得要命,肉包子情愿打狗也不想给这么一个混球,便抬脚一把踢开他:“滚一边去!还想要肉包子!”
岳七不乐意了:“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我们说好了,我把事情交代了,你给我吃的,怎么还反悔了?哎!哎!那位爷,你就让你底下人这么做事的?”
岳七没有见到云栖模样,只听他说话,声音清亮,咬字清楚,便当他是哪家的公子哥了。
“那位爷,你打听熊察的事儿,哎呦……”岳七喘着粗气,道,“您不是想把我弄进衙门里,告我诓了熊察吧?
那位爷,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您这等身份的人跟我计较什么呀?
我这样的小人物,肯定没有得罪过您。
还是说,您跟我做过买卖,我给您介绍的瘦马,您不中意呀?
不中意没事儿,我那儿还有几十个,您慢慢挑,准有个称心如意的。”
云栖才懒得理会他,示意大汉看好他。
大汉一把从地上把人拖起来,跟扔破布似的扔到了墙角:“你收人银子算计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