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办法,谁让那个皇商的豪华马车实在过于显眼,而他们在京城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物。这不得赶紧打听起来好确认究竟是拉拢还是打压吗?
富商们回想起几天前的盛况,还是不由得砸了砸舌,从京城南门进入的三十辆大型马车就已经极为显眼了,然而最为显眼的并不是这三十辆大型马车,而是被大型马车还簇拥着最中间的那辆奢华马车。
那豪华马车仿佛一栋小房子一般,装饰极尽奢华,门帘像是用金丝制成的,就连拉车的马都是顶级的马王,做车马行生意的老马当时眼睛就直了,如果不是那些马车旁边还握着刀的护卫,老马说不准就扑上去大喊暴殄天物了。
这么雄厚的财力,真不知道是哪家出来的,难不成是江南那边的盐商?也不可能啊,盐商竟然敢如此嚣张的入城这不是等着皇上宰他们吗?
皇商们不由得开始相互联系,不约而同的将地点约在了整个京城最大的茶楼,京城的一部分皇商为了维护利益结成了同盟但究竟几分真几分假,也只有皇商们自己清楚。
但这一次为了那个外来的皇商,达成同盟的皇商们头一回来的如此之齐。
“老赵,那个皇商究竟什么来路江南那边的还是北边那边的?”一位姓周的皇商焦急的问道,他家做的是药材生意,只不过已经走了下坡路,也只是保留了皇商这一个名头罢了。
这要是新来的皇商跟他家业务有所重叠,他可拼不过对方的财力。
赵皇商撇了撇嘴说道:“把你那心放肚子里吧,那家伙既不是北边来的,也不是江南来的。”
在场的皇商们发出了疑问:“那能是哪边来的?”
赵皇商指了指西边不屑的说道:“刚回来没几年的那块地儿呗。”
皇商们原本紧绷的神经纷纷都放松了下来,周皇商松了口气笑眯眯的说道:“老赵,你早说啊,原来是西域那帮蛮子啊。”
同盟的皇商们也纷纷附和,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西域那边既穷困又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称道的资源,还有马匪和丝毫不受管制的西域□□,对于在锦绣堆里长大的皇商们来说,那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景象。
而这些年因为皇上扶持西域,皇商们也和那些西域蛮子打过交道,然而那些人不是野蛮的无法直视,就是什么好东西都没有见到过的样子,仿佛看到就想抢回去。
皇商们纷纷松了一口气,至于那个皇商展现出来的豪华马车?
谁知道这个西域蛮子究竟是从哪弄来的这辆豪华马车,说不准是以前打家劫舍时抢来的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皇商们以一个愉快的心情回到了家,睡了一个好觉后,再次醒来便听到下属一脸焦急的上前汇报。
“老爷不好了!那个西域来的皇商直接将咱们整个京城最大的客栈盘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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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百姓们最近可是新奇看了个够,先是从西域来的豪华马车队直接成了整个京城的谈资,而之后这位从西域来的皇商直接将整个京城最大的兰源客栈盘了下来,虽然兰源客栈这些您一直走着下坡路,但是那价格也不是一般商人所能承受的。
之后便看见跟随着皇商进城的那些膀大腰圆的侍卫,直接扯了一块大布将整个兰源客栈的出入口围了起来,随即就听见里面叮叮咣咣的声音仿佛是在砸墙似的。
有些老京城人感慨,如果不是兰源客栈周围没有大官住着,就光凭他们这闹出来的动静,早就见到京城府尹了。
这叮叮咣咣的声音,持续了好几天之后才停止,然后就看见一车一车的砖和被布蒙盖着看不清只知道是长条状的东西运进了兰源客栈,之后的兰源客栈里面除了人说话声几乎就没声音了,直到某天早晨,伴随着鞭炮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兰源客栈,不现在应该改名叫平安客栈正式开业了。
和百姓们看热闹的心态进入平安客栈不同,皇商们可没有百姓们那么好的兴致。
皇商们再次齐聚整个京城最大的茶楼,不过这一次没有上次结束时那轻松的氛围了,他们齐齐将指责的目光投向了上一次负责去打听消息的赵皇商。
“老赵啊,你不是说那个皇商是个西域蛮子吗?他从哪掏出来这么多钱直接将兰源客栈盘下来?”说这话的是张皇商,他经营的是布料生意,但他小舅子开的就是客栈,这皇商不是□□裸的跟他小舅子抢生意吗?
赵皇商一脸恼怒的说道:“天知道他们哪来的这么些钱,而且你现在指责我有什么用,也没见你趁着那西域蛮子在装修客栈时有什么动作啊?”
张皇商一听这话就闭上了嘴,他并不是没有动作,而是他派出去的人还没有靠近客栈的范围内,便被那些虎背熊腰的护卫发现了,那个家丁回来的时候都是屁滚尿流的,并且发着抖结巴着冲他说那些护卫绝对是见过血的。
一想起西域那彪悍的民风,张皇商早就把冲那西域蛮子下手的念头扔到了脑后,真派人去,还不知道谁宰谁呢。
张皇商偃旗息鼓后,包厢内静了好一阵子皇商们面面相觑,良久,周皇商才说道:“那么咱们对待这个西域来的皇商究竟什么态度?拉拢入会还是打压?”
拉拢入会?
皇商们着实不甘心要去拉拢一个西域蛮子,但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