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邢凛强行取暖,嘴巴也堵上无法呼救,嫩绿的藤蔓简直是无所顾忌,但这次无论藤蔓怎样勾/缠摩挲,小泠泠都毫无起色,而景泠只有疼痛一种感觉。
挣了半天邢凛吻得起劲,衔着唇瓣完全不肯松口,直到他尝到景泠的眼泪才停下动作,松开手帮景泠轻拭。
漂亮的桃花眼泪水外溢扑簌簌掉个不停,见邢凛终于松手,才气鼓鼓地去扯乱缠的藤蔓:“放开我!”
摸了半晌,景泠小嘴一瘪,眼泪流得更凶了,他、他、怎么……被邢凛玩/坏了……“邢凛,你的藤蔓是不是有什么麻痹神经的毒素,我我我怎么会这样啊?”
邢凛帮他擦干净眼泪,先好言安抚:“别怕我先看看。”说完便半跪在景泠身前,帮他检查患处。
在经历过人工呼吸和一定力度的摩挲后,邢凛救治得很努力,但受伤的小鸟依旧一蹶不振。
景泠在寒风阵阵中也顾不上风吹屁屁凉了,手抓着邢凛的头发,抖着声音可怜巴巴地问道:“邢凛,我该不会是那什么了吧呜呜呜都是你这个王八蛋害死我了!”
邢凛被他扯着头皮眉头也皱了起来,又不肯放弃继续对着小鸟人工呼吸:“这样有什么感觉吗?”
景泠哭唧唧:“嘴巴挺热算感觉吗?”
邢凛又揉了揉两侧的圆形翅膀,景泠依旧摇头,腰眼还是发酸,他就说在服务区厕所的时候,那个感觉实在太夸张了,结果真他妈给他弄断流了!
一路见缝插针欺负景泠的邢凛,原本还做着借机再欺负欺负小色/鬼,没想到还能有这个展开。
就算在和平年代,这种方面的治疗都很麻烦,更别说在一切被迫停滞,每人都要为生存忧虑的末世了,景泠这病很可能一时半会儿也治不上……
邢凛站起身抱着人开始哄:“别怕,应该是今天情况特殊……”没等邢凛说完,就被景泠一口咬在脸颊上,小色/鬼边咬边哭,到底是没舍得将邢凛的脸咬破皮。
松开时将人也推开了,哭唧唧道:“我那时候明明都说不行了,你……你得对我的病负责!”
邢凛毫不犹豫:“好我负责。”
景泠又趁机提起:“之前以身相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