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定神,抬起未受伤的手背抹去唇边的鲜血:

“段嚣,”

“愿意拜师。”

作者有话要说:  黑衣少年迟来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段嚣。我就是原文当中,按住沈喑狠狠欺负过他的那个人。

然后,我在专栏放了一本预收文:

《听说摄政王想篡位》

【文案】

楚惑严重社恐,十分自闭,可以把自己关在屋里多年不出门的那种。索性,他唯一的爱好和收入来源都是码字,用不着出门。一日,他穿成了玄文国的昏君:什么?!摄政王终于把他从小黑屋放出来了?!

传闻,摄政王文韬武略,还是个大帅逼,除了总想着篡位造反之外,他哪儿都好。

楚惑:“摄政王,送朕回去,朕不想看见群臣。”

祁觎:?

小黑屋不是你想关,想关就能关。

楚惑:“摄政王你过来,明儿个早朝帮朕把罪己诏念一念。”

朕只想码字。

祁觎:?

本王并不想听。

楚惑手书成卷,晃了晃酸痛的手腕,写下风月无边:“帮朕宽个衣吧,朕不想看见旁人。”

这次,摄政王一边帮他的小皇帝松了衣带,一边教会他,什么是真正的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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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沈喑心态崩了,原来故事早就开始,那少年居然就是段嚣。这怎么会呢?

那孩子看起来病弱又安静,还知道心疼人,小脸奶白奶白的,多招人疼。他怎么会是段嚣那样一个......变态呢?

回想起来,不久前,他就是当着这个变态的面儿搞了自己一回,弄得声音还挺大,爽是爽过,却不知道谁更变态了,沈喑撞墙的心都有。

人不可貌相,沈喑算是记牢了,他沉痛地想:下次与人结交之前,一定要事先问名字。

沈喑忧苦难当,段嚣却一眼也没往这边看,他的目光深沉笃定,如一潭死水,仿佛深深陷入一种历久弥新的执着,难以脱身。

道儒后退一步,对着沈喑和段嚣分别躬了躬身:“二位恕罪,今日之事,在下莽撞了。”

沈喑表示不在意:“一场误会而已,都是自己人。以后若有不周之处,理应劳烦前辈多多提点。”

然而,道儒话锋一转:“在下尚有一事不明,若你们二位乃是误入,又怎会触及洞外的机关,将你们困于丹洞之内?”

沈喑没想到,道儒也是个一根筋爱较真的人。这要是搁在当今职场,绝对是个白干活不讨喜的“老实人”。

剑临前辈那么大腕儿的一长老都发话了,你还在儿当众继续盘问,合适吗?可人家不管合适不合适,就是问了,这要沈喑怎么答,难不成说拜师第二天就说门中有内鬼要害他?

当然不行,一来不足以取信于人,二来打草惊蛇只会把自己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沈喑一筹莫展之际,一团肥硕的黑影蹿到参商殿的门口,懒倦地在门框上蹭了蹭后背的皮毛,那皮毛黑的发亮,看起来很暖和,正是沈喑昨日碰巧撞见的大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