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现在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小梁烈在跟他打招呼……啊啊啊想看又不敢看,还是不看了吧。
他怕自己多看一眼梁烈就要拿出卷尺比大小了。
梁烈倒也没有再逼迫他,示意他坐下以后,先是用花洒把他身上打湿,然后拿起搓澡巾,用力……
“嗷,疼!”纪越苦兮兮惨叫,其实不算多疼,只是突然冲击这么一下,他有点承受不住。
南方基本没有澡堂子,身为总裁也不可能去澡堂子搓澡。纪越不太喜欢别人碰触自己的身体,所以他还真的没有搓过。
“忍着,待会就舒服了。”背部又被他拍了两下,纪越敢怒不敢言,心中嘀咕着不就是搓背嘛有什么舒服的?
过了没几分钟……
纪越很快被自己打脸,因为过了几分钟之后,他已经闭上眼睛,偶尔发出享受的声音。
他这么叫,梁烈可忍不了。
搓着搓着,有些东西意味就变了。
浴室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地方,纪越背抵在墙上,仰着头和他接吻。
梁烈的吻一如既往,每一次和他接吻,纪越都有种自己要被他燃烧殆尽的感觉。
他的吻,是不顾一切的占有,是炙热的爱抚,是浓烈的侵略。
他喜欢从额头到鼻尖,到脸颊,最后再到双唇……纪越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乖乖被他亲。
分开时纪越双眼水雾朦朦,看上去就很好欺负。
没等他回过神,梁烈一声招呼不打,把卷尺塞到纪越掌心,“不是说要量一量吗?喏,现在就量。”
什么?被亲到云里雾里快要升天的纪越猛然清醒,再看去时,自己已经拿着卷尺朝着河蟹的地方伸过去了!
卧槽纪越你在干什么?吃惊到在心中骂脏话,纪越的手还是不受控制。
那个河蟹沉睡时已经很可怕,而现在彻底苏醒,简直是庞然大物!
“怎么样,还满意吗?”
见他目光一动不动朝着自己看,梁烈捏捏他的脸颊,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不……不行!人家都是那种时候量,你这都这样了,怎么量嘛。”总裁企图耍赖,躲过这一劫。
每次都是他口嗨,又找借口耍赖,这次梁烈可不打算放过他。
梁烈恶劣地朝着他颈窝吹气,手把手教他。
学生纪越在老师梁烈的次次进攻中,终于彻底失守,溃不成军。
后来他还问他:“谁的大?”
“你……你的。”纪越哭着承认,没有再狡辩。
从浴室出来时纪越是被抱上床的,他腿软到走不动路,只能依附着梁烈。
脑袋枕着梁烈的胸膛歇息,总裁休息了一会儿,发出作死的疑问:“你怎么没有一夜七次?是不是不行?”
梁烈眯起眼睛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冷笑一声。
我照顾你的身体,你居然怀疑我不行?
好,今晚就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挑衅的后果就是,即便满身是汗,床单也湿透,梁烈依旧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