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越本来正在认真听讲,突然,草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下意识看过去,只看见一个灰褐色的蛇头……同那绿豆般大小的眼睛对视上以后,纪越大惊失色,“啊啊啊蛇,有蛇啊啊啊!”
纪越尖叫着朝梁烈跑过去,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差点滑倒,拖鞋飞了一只也顾不上,直接往梁烈身上扑,挂到他怀里的同时还在大喊:“呜呜呜蛇,蛇!快跑,快跑!”
纪越被吓到哇哇乱叫,那条蛇同样也没能好到哪里去,可能是纪越的尖叫声太吓了,梁烈就这样看着小蛇飞速窜逃了。
怀里的总裁还在哭唧唧,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不说,还一个劲的往梁烈怀里钻,嘴里不停喊着:“蛇,蛇快跑,快跑。”
然而梁烈却是岿然不动,在纪越不知道第几次敦促他赶紧离开以后,才用手托着纪越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的姿势,一直把他抱回家。
直到进了卧室,梁烈才缓缓地说:“那是草蛇,无毒的。”
诶?总裁傻眼。
所以自己被一条无毒的蛇吓成那个样子?
犹记得当时还有几个小学生在那里……
所以自己丢脸丢到小学生眼里了啊啊啊!
除了吃和丢脸,纪越还在这里体验了一把坐在拖拉机上的感觉。
颠簸的拖拉机速度并不快,但是可以吹着凉风,在农村并不平整的路上经过,这不比敞篷跑车香?
当然,在拖拉机上车震是万万不敢的,因为那毕竟是别人家的车。
纪越也只是口嗨,没想到有一天梁烈还把车开到荒废的某一个地方,说是要修车。
啊,纪车车本车已经很久没有被修理过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被修理,梁烈的手拂过纪车车的每一个地方,修了很久才成功。
那天回去,梁烈脑袋肿了个包,纪越腿软到一度要梁烈扶着才能走。
四叔还关心地问:“怎么成这样了?爬山摔倒了吗?注意安全。”
别问,问就是磕到了。
纪越撇嘴,觉得某人就是活该。
除了修车,其他生活也很丰富。
爬山的时候纪越不差点摔倒,被梁烈抓住,直接倒在他身上。
这样的动作被梁烈认为是投怀送抱,揶揄他:“怎么,想野战吗?”
总裁装傻充愣,“我是说野外作战!”
“我说打水仗,你要打野战,行。”
这种事情一旦打开闸门是刹不住的,尽管前天刚修过车,梁烈依旧表示想做点别的事情。
纪越没有拒绝,任由他温热的唇吻上自己。
后来他又哑着嗓子,一边亲吻一边说:“今天我们就来一个,野外作战演练。”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退伍老兵,梁烈对这件事情很有发言权。
在野外作战演练显然很不容易。
除了要将自己隐藏起来,还要不能发出声音。
手扶着眼前的大树,耳畔是风声还有他野外作战的声音,纪越眼睛有点模糊,身体摇摇晃晃,这显然是野外作战的副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