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一人一勺喂的随意,江忱吃的晕晕乎乎,像是喝了二斤白酒一样,脸上的热度越来越盛。
而且他今天穿的也是短裤,两人又紧挨着坐,言斐的小腿时不时碰到他,江忱觉得自己快炸了,某个部位控制不住的要升旗。
他和言斐同床共枕了好几个月,也没有此时此刻的刺激大。
明明才六月,却给他一种三十几度的错觉,燥得慌。
“跟你说话呢?”言斐膝盖碰了碰他,“你想什么呢?”
“啊?”江忱恍然回神,“什么?”
“我说,暑假里你要不要去学车?”言斐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其实他也挺燥的,但没有江忱夸张就是了。
“啊?你要学吗?”江忱问。
“嗯。”言斐点头,“趁这个暑假早学了吧。”上辈子言斐是毕业以后才学的车,因为上班了每次都是挤时间去学车,那段时间差点儿没把他累死,上大学后学也不合适,学校周围的驾校学车的学生太多经常排不开,学出来得按年算,所以这次他有经验了,学车的最佳时机就是高考后的暑假。
“行,改天我找人问问,一起去报名。”江忱说。
“嗯。”言斐放下西瓜,站起身去洗手间去洗手,江忱忙站起来扯了扯短裤,又蹦了几下,堪堪将冲动压下去,自己还忍不住骂自己:“没出息的玩意儿。”
洗手间内言斐也扯了扯裤子,得亏今天穿的宽松,不然也挺尴尬的。
两人一个在洗手间一个在客厅都平复了好一会儿。
门铃响时,江忱过去开门,孟希趿拉着拖鞋走了进来,对于江忱在言斐家一点儿不奇怪,他奇怪的是:“你脸咋这么红?生病了?”
江忱:“……”你可闭嘴吧。
孟希今天有些不太对劲,对于这些事儿也没深究,坐在沙发上有些走神。
言斐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他问:“你怎么了?你妈打你了?”
要往常孟希得嚷起来了,但现在他不止没嚷,还有些犹豫。
“到底怎么了?”言斐和孟希从小一起长大,对他太了解了,傻白甜人设一直屹立不倒,一般不会出现这么纠结的时候。
“我……那个……什么……”孟希结巴半天,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透明袋子,里面是黄白色的粉末。
“你看看这个。”孟希说。
“这什么?”江忱接过来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出来,不由皱眉,“这不会是……毒……”
言斐对着他的后背拍了一巴掌,江忱闭嘴,还不忘瞪他一眼,这一巴掌打的真结实。
言斐一边让孟希继续说,一边伸手在江忱后背上揉了揉。
言斐刚洗完手,手很凉,隔着薄薄的t恤,这滋味还挺磨人的。
江忱想,每次打完后都有这待遇,多打几下也没关系。
孟希没发现两人之间的那些小动作,指着那包粉末说:“这是那天你和斯宁打架的时候,我看到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
“我当时也以为是毒.品呢。”孟希电视剧看多了,看到这种东西第一反应就是毒.品,想到最近江斯宁的反常他更加怀疑,但看着跟电视上有差距又不敢确定。
言斐虽然没见过那玩意儿,但这一看就明显不是。
“你找人问了?”言斐说。
“嗯。”孟希点头,“我一大爷不是开中医馆的嘛,我就拿去给他看,他尝了尝,说里面东西还挺多的,有巴豆,有商陆……”
“商陆是一种有毒的植物。”孟希解释,“好像还有几种别的,我大爷也尝不出来,但他说都是一些植物,被磨成了粉,磨的挺糙的,应该不是药店里买的,药店里不会这么卖,巴豆商陆都是中药,但都有毒性……”
孟希这么说言斐就明白了,这些东西用量少可能对身体有好处,用量稍微多一些会造成轻微中毒,再多了估计就会有生命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