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本来想问问他生日什么安排,但觉得自己要问了,可能会被江忱猜到他正在给他准备生日礼物,所以只闲聊了几句,又拐弯抹角问他这几天在家里做什么,江忱只说被江果缠着,敷衍几句又转到了别的事情上。
聊了一会儿,言斐让他别跑了,快回家休息。
“大半夜男孩子独自在外不安全。”言斐说。
江忱:“……等你回来咱俩拳馆好好聊聊。”
南青在街边站着,看到江忱走过来,说道:“打这么长时间?”
“长吗?”江忱看了看表,“才十分钟。”
“你们不觉着长就行。”南青往车边走,“刚才伍帅打电话说他那边都贴完了,他跟那几个人直接开车从另外一条路走,让咱们顺路接着小四他们。”
“行。”江忱抬眼往上瞅了一眼,“都避开摄像头了吧?”
“那些村里没几个有摄像头的,之前都踩好点了。”南青打开车门坐上去,“放心吧,最多也就进去关两天,都想好说辞了。”
江忱上了车,车子往回走,路过一个村时接上了丁小四几个人。
车子没有回市里,直接在区里找了家宾馆住下,伍帅也带着七八个人回来了,一群人一起去吃夜宵。
江忱打开啤酒跟他们碰了一下:“这几天谢谢哥几个了。”
“忱哥说什么呢,你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是啊,忱哥说这话见外了啊。”
……
南青:“嘱咐你们的话都记清楚了吧?”
丁小四:“记着呢,而且我觉得人家警察还真不一定稀罕管,咱们这也叫除暴安良,见义勇为啊。”
“就是,这女人忒特么恶心了。”
“我……”一白净带着眼睛的小年轻举手,“我洗的照片,特么给我恶心萎了,起码半年不敢看片。”
……
第二天的门北镇发生了一件新鲜的大事,镇上开理发店的那个陈美兰的艳照被人贴的到处都是,一眼看过去,那白墙上都是她跟不同男的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照片。
不止门北镇,包括附近的村里也都是这种被放大了的照片贴满了整个村落。
“这男的怎么看不出来是谁啊?”
“这叫马赛克,男的脸上都打了马赛克了。”
“打个屁的马赛克啊,这么不要脸的男的就应该让大家看看是谁。”
“早就看那个老蹄子不顺眼了,天天勾搭这个勾搭那个……”
“你看这个男的像不像开小卖部的那个老王?平常那么老实一人,没想到也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
理发店门口更是聚集了一群人,有几个女人正砸门狂骂。
而陈美兰一露头就被人泼了一桶粪水,有一个看起来二百多斤的女人直接上去就是一脚给她踹到在了地上。
那些露.骨的照片有的已经被从墙上撕了下来,散落在大街小巷。
车上的南青远远看着,说道:“我是我觉得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男的没必要给他们打马赛克,就应该直接给曝光了,有家有口的出来鬼混,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