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笑了一声,往旁边挪了一下,江忱便顺势挤坐在了他身边。
江忱往头顶瞥了一眼:“能承受住两人的分量吗?”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言斐说。
江忱“啧”了一声,等知道不能承受的时候就晚了。
不过江忱自然不会说,他勾住言斐的腰在他耳边问:“醉了吗?”
“你觉得我醉了吗?”言斐懒懒问他。
“我觉得你没醉。”江忱的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醉了的人可没你这么精神。”
言斐将杯子里的蜂蜜水一口气喝光,然后侧身吻上了江忱的唇,含糊不清道:“你也挺精神。”
两人吻在一起,江忱蹲跪到了地上,摇椅开始晃了起来。
后来,他们又进了洗手间,最后他们去到了床上。
畅快淋漓后,江忱抱着言斐在新房的新床上进入了梦乡。
“你想怎么样?”
“跟我三年。”
“好。”
……
“言斐,三年时间到了,你自由了。”
“怎么,舍不得?”
“最后一炮,留个念想。”
江忱将言斐压在了盥洗台上,就像睡觉前他刚刚做过的一样。
像是发泄,又像是不舍,他把言斐按在那里狠狠要了一次。
“三年时间够了。”
“腻了,再见。”
江忱觉得胸口被撕扯一样的疼痛,猛地坐起身,大汗淋漓。
江忱第一时间去摸身边的人,言斐好好地躺在旁边呢。
江忱胸口起伏,忽然间有了个荒唐的念头,既然梦里的事情是预警,那么如果事情没有被言斐所改变,是不是以后便会像梦里梦到的那样,他会强迫言斐跟他三年呢?
“怎么了?”言斐伸手打开床头灯,迷瞪地看向江忱,“睡不着?”
“言子,我做了个梦。”江忱说。
“嗯?”
“我梦见我强迫你,让你跟了我三年,后来……”江忱摸了摸鼻尖,“我还跟你分手了。”
“哦。”言斐淡淡应了声。
“你也梦见了吗?”江忱俯身,双手撑在言斐身侧,灼灼看着他。
言斐半眯着双眼瞧着他:“你还梦见了什么?提分手之后呢?”
江忱摇摇头,他的梦向来支离破碎,很难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