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大人先把他罪状罗列整齐了再说。”
赵瑜答应,凤玄想了想,又道:“听人说先前杜家派了媒人要跟大人结亲?”
赵瑜很是意外:“你也知道了?”
凤玄道:“略有耳闻,怎么,大人是推拒了吗?”
赵瑜道:“正是。”
“为何?”
赵瑜见他问,眨了眨眼道:“一来他杜家是我要对付,有这些牵连自是不妙,二来我也不很喜欢那女子。”
“大人缘何不喜欢?我瞧那女子生得倒是有几分姿色。”
赵瑜想了会儿,道:“姿色也是寻常,但我瞧她绝不是个好相与,还是敬而远之好。”
凤玄哈哈一笑,赵瑜望着他,沉吟道:“说起来,倒是不知连捕头你内人是何模样……瞧你总是一副疼爱有加之态,恐怕嫂夫人也是个难得美人儿吧?”
寻常赵瑜也是不敢问这些,不过今儿见凤玄主动说起他事来,他便斗胆戏谑一问。
凤玄微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赵瑜见自己果真扑了个空,没法子,只摸了摸鼻子,又奇道:“对了,为何你会问我杜小姐事?”
凤玄才道:“今日杜府,我瞧那女子很想借廖知府千金名义来苛责我们,幸好廖家千金倒还知道分寸,才没中她计。”
“竟然这样?”赵瑜吃了一惊,忽然惊道,“这个女人……难道对本县因爱生恨?”
凤玄咳嗽了声:“她是杜家人,自为杜家着想,倒也不全是为了儿女私事对我们发难。”
赵瑜才“啊”了声,继而又抖擞精神道:“罢了,不去理这些,先去审问那管家!”
两人这边商议定了,却不料就乐阳县内,杜府之中,也有两个人正商议他们。
杜兰芳望着对面坐着廖涟泽:“姐姐,你怎能这般好涵养?那捕头很是无礼,你为何不教训他?”
廖涟泽淡淡看他一眼:“芳儿,这些人是冲着你父亲来,我不过是来做之人,又是未出阁女子,怎能抛头露面喧宾夺主呢。”
杜兰芳哑然,想了想又道:“可恨!没想到他们竟这么大胆,赵瑜……”想到赵瑜那笑嘻嘻打量自己一双眼,倒真有点“又爱又恨”意思。
廖涟泽问道:“赵瑜?可是那个任知县?怎么,芳儿你跟他有过节吗?”
杜兰芳见她问,料是瞒着她也没用,迟早会知道,索性坦然道:“不瞒姐姐你说,这件事是小妹丢人之事,家父曾派人去向姓赵提亲,谁知这姓赵非但不答应,反把小妹奚落了一阵。”
“原来是这样,”廖涟泽道,“这便是他不是了,他不答应也就罢了,为何要奚落良人,未免有失厚道。”
“哼!”杜兰芳说道,“什么人就带什么样兵,姐姐你再看今日来那些人,个个如狼似虎恶形恶状。”
廖涟泽扫她一眼,慢条斯理道:“如狼似虎么,倒是真,恶形恶状却不然。”
杜兰芳一怔:“姐姐意思是?”
廖涟泽心念转动,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能让妹妹你看上眼,起码不会恶形恶状吧?”
杜兰芳脸上一热,手揪着帕子,恨道:“长得好又有什么用?我一想到他那双眼,就恨不得给他挖出来。”
廖涟泽掩口轻笑:“若我是个男子,肯定是不敢得罪妹妹你。”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我会加个油,加个油,不过不一定成,太晚了则早点睡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