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贵妃听在耳里,心中冷笑。
什么叫至今毫无动静,上一次选妃到现在还不到半年!
至于不会有人越过她去的话,她若是信了才是傻子。
皇上至今无子,只要有嫔妃诞下皇子,到时候母以子贵,谁还记得她这个贵妃。
萧贵妃心里虽怨愤,面上却没有流露出来,往永安帝怀中一靠,柔声道:“那妾就放心了。”
离开玉华宫后,永安帝骤然沉下脸:“以后谁若在贵妃面前嚼舌,就让他永远闭嘴。”
再次选妃的事成了京中热议的话题,骆府书房中,骆笙与骆大都督亦谈论着此事。
“没想到父亲烧了户籍名册,皇上又抛出这样的诱饵。”
骆大都督叹口气:“这样也比先前要好,至少一些疼女儿的人家不会把女儿送进宫去。”
如果说之前是绝境,现在总会有幸运的女子逃过一劫。
骆大都督心头的阴霾并没散去。
皇上为了解决戊辰年七月初七卯时出生的女子能想出这个法子,可见势在必得。
终有一日,那把高举的刀会落到笙儿头上。
骆大都督望着爱女,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书房外传来声音:“大都督,门房递进来公主府的请帖。”
“进来。”
一名小厮轻轻推门而入,把一张精美请帖奉给骆笙。
骆笙打开扫过,微微敛眉。
“怎么?”
骆笙握着请帖笑笑:“长乐公主请我去公主府玩。”
知道长乐公主与女儿的交情,骆大都督放下心来:“去玩吧,这些麻烦为父会想办法解决的。”
“那女儿去了。”
比起骆大都督的放心,骆笙却不觉得轻松。
在那次试探之后,长乐公主许久没有找她了,突然邀请她去公主府玩,说不准就是一场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