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师？”

阴鸷老者嗤笑一声，“就算是药剂师，他还能为五皇子治病不成？”

“爷爷，他，他把五皇子的双腿治好了，五皇子已经能走路了。”李大少爷支支吾吾说道。

“你什么？”阴鸷脸上一阵发麻，仿佛挨了一记耳光，脸色更加难看。

“五，五皇子可以走路，听说是那个李锦书治好的。”李大少爷局促地朝自己爷爷笑笑。

“哼！”阴鸷老者冷哼了一声，狠狠剜了他一眼。

白须老者幽幽叹了口气：“看样子，他们已经成长起来了。”

“老大！”阴鸷老者不满地喊叫一声。

“老五，你该好好考虑一下。”

白须李老大凝视着他，淡然地道：“我们家族面临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内杠最消耗我们家族的实力。”

“……”李老五的脸色有些发青，沉默不言。

“太上长老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

李老大捋须，缓缓地道：“帝都八大势力，我们李家从上等家族落下中等家族，下等赵氏家族隐隐有超我们李家之势，或许三年二载，我们中等家族都保不住。”

在场的众人闻言，脸色越发难看。

尤其是两小缩了起来，聆听这次的对话。

李老大似乎没看到他们的脸色，继续道：“我们已经丢失几处重要资源之地，不仅上等家族对于李家亦虎视眈眈，中等家族准备趁火打劫，我们还能支撑多久？”

“……”

李老五脸颊使劲抽了抽，咬了咬牙道：“总有一天，我们李家必将要那些王八蛋付出代价。”

“总有一在？什么时候？一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李老大叹了口气，“十多年前，谁敢小瞧我们李家？上等家族不敢在我们面前大声喘气，如今……”

“这就是内杠，手足自相残杀的结果！”

“老大，别忘记了当初你是知情人。”李老五双眼喷出怒火，低声吼叫。

“我确实知道。”

李老大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道：“当初你们针锋相对，你争我夺，大家看在眼里，并没有制止，望你们相互竞争，共同成长，没想到你们……”

说到这里，老大不禁摇了摇头，满脸遗憾之色。

“太上长老后悔放任你们争夺，导致家族内部分裂，人心分散，人才凋零，李家成为众家族眼中的笑话。”

“哼！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李老五脖子青筋暴跳，一脸不服。

“……”

李老大没有说话，定定地盯着他。

那道淡漠的目光令他如坐针毡，同时表情很精彩，先红，再绿，后白，跟荒地上的野花似的。

二人对视不知多久。

李老五忽然移开了目光，心虚地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再与李老大目光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