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神丹？”

“怎么，也不知道神丹的效果？”

“神阶丹服之者，立地成神，可踏红尘，掌生死，握轮回，逆阴阳，覆干坤！”

青鸾鸟缓缓说道。凝望着眼前的人儿，“神阶丹药唯有神者才能提炼出来，哪怕是仙者都不行。”

“不错，不错，笨鸟所言极是。”

小石头点点头，一脸嫌弃瞄着李锦书，“以你的情况，再过千百年再说神丹也不迟，如今刚刚能够提炼圣阶仙丹，更别提帝阶金丹。”

“圣阶之上是帝阶？帝阶之上是仙丹？仙丹之上是神丹？”

李锦书瞅着眼前的两人，继续问道：“神丹之上是什么？莫非神丹是最高级别的丹药？”

“好像没有了吧。”青鸾鸟犹豫了一下。

“没见识。”小石头鄙视两人一眼，傲娇地道：“神丹之上当然还有丹药，只不过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罢了。”

他心中浮现昔日景，恍惚间，穿过了时空又回到了曾经的日子。

“知道？”青鸾鸟一脸怀疑地望着他，“神丹之上是什么丹？是不是瞎扯的？”

“切，说没见识还不承认。”

小石头回过神来，不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混沌丹，有没有听说过，笨鸟就是笨鸟，自己没听说过就当作不存在。”

混沌丹！

李锦书暗暗记下了这个名称，或者这辈子没机会见到这种失传的丹方，身为药师该知道它的存在。

青鸾鸟甩了甩头，不理会对方的嘲笑，顿了顿，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人儿，“怎么如何处理浑身是毒的小子？”

“以毒攻毒。”李锦书轻声回应。

“以毒攻毒？准备把人当药提炼？”

青鸾鸟惊愕，随即皱起了秀眉，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眸亮了起来，吃惊地道：“人形毒药，是想把它变成万圣毒体？”

“是的，不过，很难！”

李锦书微微颔首，叹道：“成为万圣毒体的条件太苛刻，成功率很底，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成形毒体倒不难，炼制成万圣毒体太难了，不过还有一丝机会。”

“机会？青鸾，是不是知道什么？”李锦书眸光闪动，忙问道：“需要什么条件？或者是什么方法？”

“我记忆之中，好像有人从毒体变成万圣毒体，至于能不能复制人家的办法，我不敢保证。”

“笨鸟，没开玩笑？”

小石头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真有办法？”

“试试便知。”青鸾鸟继续道：“万遗宫有一个人身上的东西，找到让他炼化便可成。”

“谁？”

……

出了清澜殿之后，李锦书往言漠璃居住之地而来。

“小子！”

一声响亮如雷般的声音，耳畔乍响，他闻声而望，只见前方山峰屹立一道身影，仿佛一座不可攀越的山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