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河忍俊不禁,他勉强止住笑意,“嗯,做得好。”
郁玉喝了一口汤,“当然了,我可是你教出来的学生。”
“不,是你自己做的好。”沈虞河低声闷笑了一下。
如果郁玉没有反抗的心,他就算亲自演示,该窝在沙子里做鸵鸟还是照常做鸵鸟。
没有人能把你的头从沙子里拔/出/来,除了你自己。
咳……好像这句话有点惊悚了,沈虞河止住思绪,吃饭吃饭。
灯光洒在周围,碗筷碰撞的声音偶尔响起,他们吃饭的动作都很斯文,慢条斯理很少发出声音。
气氛温馨。
吃完饭后郁玉进了沈虞河的书房,书房里本来都是沈虞河的书,现在却又空出来一块专门的区域留给郁玉。
书桌一分为二,一半是沈虞河的办公区域,文件夹电脑放在上面,一半是郁玉的学习区域,草稿本课本什么的,还有一个小熊水杯。
郁玉躺进长长的摇椅,手里拿着一本书在小声念叨。
沈虞河在看书。
他看了一会注意力就被郁玉吸引过去。摇椅摇一会停一会,时不时动弹一下。别墅里开了暖气,郁玉穿的单薄,红色的T恤衫,白色的短裤,露出一节白的几乎晃眼的腿。
手腕上还有那串手串,随着郁玉的动作滑落到小臂的中间,一下一下细微地滚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郁玉渐渐的没声音了。
书被搭在肚子上,手渐渐垂下,眼睛慢慢闭上。
书房里陷入莫名的安静,郁玉睡着了。
他的一只脚够到了地上,时不时点一下。钟表滴滴答答地走着,沈虞河去屋里拿了一块毯子。
把毯子盖到郁玉身上,沈虞河的视线在郁玉的腿上顿了顿,郁玉没穿袜子,一只脚露在外面。
最后他还是握住郁玉的脚踝,轻轻替他塞进毛毯里。
书房的门被轻轻关上,窝在躺椅上的青年睁开了眼睛。
刚刚被触碰到的脚踝有如被火烧到,带着细密的痒意,本来酝酿起的睡意也消失殆尽。
郁玉上下摇晃着躺椅,如果手里再拿着个蒲扇,就和夏天在树荫下乘凉的老大爷一模一样了。
他想,你不喜欢我?
才怪。
郁玉:计划通√
沈虞河正和友人视频。
友人在大平层给沈虞河诉苦。
他的眼圈通红,本来一个好好的金发美男现在看起来十分憔悴。
“安露说沈四安要和她订婚。安露联系我说沈四安想见我一面。”
沈虞河在另一边笑了笑,“你和他见面了吗?”
“没有。”友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情实在称不上美好。“我怕我见面忍不住把沈狗给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