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看守更加严格,秦昼给他换了一间屋子,很小,推门进来就能把整间屋子尽收眼底,容因唯一能聊以打发时间的就是那扇巨大无比的落地窗。
绵软地毯上的脚步声几不可闻,来人走得很慢,熟悉的气息笼罩住容因,他没有回头,仍旧盯着落地窗外的夕阳发呆。
秦昼从身后环住容因,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低声问:“因因在看什么呢?”
容因没有回答,不太舒服地挣动了一下,却换来更加用力的拥抱。秦昼搂紧他的腰身,吐息在侧颈处,存在感极强。
那天晚上之后,秦昼不再像之前一样没什么事坚决不来见容因,而是有事没事就过来找他,有时候一句话不说,就看着容因,有时候也会说话,不过容因大多数时候不理他,秦昼也不在乎,一个人说话也能说很久。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秦昼没有听见容因的回答,尾音四散在空中,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他突兀地笑了一声:“为什么不说话?”
他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容因还是没有说话。
气氛变得僵硬起来,容因把他当一团空气,看海看树看沙滩就是不看秦昼。被关着的滋味很不好受,容因忍住不发脾气已经很难得了,让他配合秦昼甜甜蜜蜜,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想跟我说话。那你想跟谁说话?”秦昼问,“傅敛、江予珩,还是你的怀铮哥,嗯?”
容因推开他站去了另一侧,总算愿意开口了:“都想说,就是不想跟你说,我看见你就生气。”
他向来是很记仇的,谁惹他不高兴就也别想高兴。容因承认他就是故意气秦昼,反正就是不让他好过。
秦昼的表情果然意料之中地僵住了。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空气仿佛凝滞住了。
容因舒坦了。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秦昼就该气得摔门走了才对。然而想象中的摔门声却迟迟没有出现,容因有点奇怪,正打算再说两句话刺激一下秦昼,双手就被一只手攥住了。
秦昼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身后,身体贴得很近,身上的气息钻入容因的鼻尖,他皱着眉往后仰,又被秦昼掐着下巴带回来。
炽热气息扑面而来,秦昼动作粗暴地吻住了容因的唇。柔软的唇舌被他翻来覆去地□□,齿关被撬开,秦昼单手压制住容因,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腮肉,强迫他张开嘴,凶狠地侵入窄热的口腔。
“唔……你、放……”容因的话被尽数吞没在口中,饱满的唇肉被挤在一起,红艳艳的色泽,像熟透的樱桃。
“不想看见我留下来做什么?为了江予珩?”秦昼嗓音冰冷,“那就让他好好看看吧。”
“婚礼定在三天后,因因说说看,要不要给他发邀请函?”
作者有话要说:小秦有点东西(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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