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和你把事情说清楚,你这人怎的越来越……唔。”钟阑腰上的那块痒痒肉被手指划着圈,喉咙口泛出一声无力□□。
底下众人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
闻姚在他耳边残忍地说:“你现在只是朕的俘虏,放清自己的位置。朕想怎么对待你就怎么对待你,心情不好折磨你又如何?”
钟阑的眼睛都红了。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怎奈手脚被挑逗得犯软。闻姚的力量本就与他所差无几,一把提住脖颈的锁链,钟阑浑身便动弹不得。
钟阑眼角泛着泪光,咬牙切齿:“我不过就想与你好生商谈,你非听不懂人话!”
闻姚不管不顾,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狼一样将脸埋到他的颈窝,用力掰住他的双肩,让他不得不昂首挺胸地正面朝外。
满堂威严壮阔的烛光照耀在钟阑脸上,每一点情动的羞耻都无比清晰,任何人只要抬头就能看见。
铛 铛 铛
戏台的帘子一开,奏乐的,演戏的,全都到了台子上来。
报幕的扯起嗓子:“第一幕,夜宴初会。”
钟阑:“?”
他被固定在那个动作,闻姚环住他,在他耳边玩味一笑:“好好看清楚了。”
等等,你刚才不是想要……原来就单单就是要把我绑着看戏?
忽地,舞台上的唱腔扬起。一个身着黑袍的戏子自顾自地做起了自我介绍。
“天下美人皆入朕怀,这小小质子,却难得特殊。今夜,送到朕殿里来~”
句末那个悠扬婉转、好色风流的转音七上八下地在钟阑鸡皮疙瘩间反弹碰撞。
“陛下,这可是朕与诸位一同为您献上的戏。”闻姚吹出的热气在钟阑耳边打转,“喜欢吗?”
钟阑觉得,任何人被固定在座位上,看以自己为原型的戏,而且是这样魔改的戏,必定会无比羞耻难耐。
他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闻姚:“你想干什么?”
“朕本不想让陛下的事情被任何人知道。可那信既然已经泄露,天下众人皆能想象你我亲密之事,那朕便一不做二不休,让全天下都知道更多,好不好?”他虽然是撒娇的语气,话语间却像一个失去神智的疯癫之人,要将钟阑羞耻难耐的样子捧在手心取乐。
那台戏咿咿呀呀唱着。渣男钟阑先沉迷于公子姚的□□,跟随着欲望和本能,然而逐渐沉沦,最后在公子姚溺水后无比神伤。
“吾爱 你为何离朕而去!啊!”
所有人都捂住了脸。
满脸横肉的李将军险些呛死。擦干净了酒,这才小声:“我这台词是不是写得过分了?”
钟阑已经麻木了。他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想再来一盘葡萄。
闻姚的声音带着报复和亲呢:“你喜欢吗?”
钟阑:“……”
他回头,发现闻姚那张阴戾且不怀好意的脸有些异样。视线落到他握酒杯的手指上,指尖微微发白,像是在努力屏住筋骨。
“……”
你想让我羞耻,把自己也带上了。这是什么伤敌八十自损一千的方法?
闻姚勾起他的下巴:“怎么?想停下?求朕。”
靠,这种台词他是哪里学来的?
“求你让他们别演了。”钟阑面无表情,但他是个好人,懂得配合的好人,“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