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信然被特伊吃了好久,差点没憋死,等后者良心发现松开的时候,他捂着胸口喘了好久的气,才总算平息下来。
“你干嘛突然亲我!”
能说话的第一时间,薛信然就愤怒的找特伊要个说法。
总不能白亲吧?
薛信然想起自己的目的,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还不是你先踩我脚的?”特伊笑,还想咬去他耳朵尖。
薛信然一个死亡翻滚从他嘴下滚出去,也顾不得狼不狼狈了,“这两个能一样吗?反正……反正你现在不能随便亲我,还有,凛伯说三楼杂物间有好多东西,我想进去看看,你把钥匙给我用一下。”
少年伸出手跟特伊讨要。
他不看直视男人的脸,侧着头看脚边的地面。
软滑的脸颊红扑扑的,仿佛一颗熟透了,轻轻触碰就会流出清香甜汁儿的水蜜桃。
特伊不知道薛信然为什么要去看那些破烂,他起身在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枚圆形的磁片,放到薛信然手心里。
“我明天不在家,我让凛伯陪你去,那里面很多东西都有一定的危险性。”
薛信然敷衍的嗯嗯两声,将东西握在手里。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拜拜!”然后两条细白的腿蹬的飞快,跟兔子似的转眼就跑没影了。
特伊如星云般的眼眸看着他慌张的背影,心情非常好。
他很久之前就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但薛信然还没有习惯虫族社会,连他们的原身就没有见过,所以男人一直没有贸然求爱。
现在知道少年对他也并非无感,特伊心中对契布曼等人的嫉妒,和无休止的渴求,终于能平息了。
寂静的走廊中,响起了仓皇细碎的脚步声。
薛信然一路奔到了自己房间,将门关起来,才揣着一副激烈跳动的心脏,靠在门上。
他张开握紧的手心看了眼,小磁片有点像蓝星上的硬币,通体是白色的,很轻。
“终于拿到了。”
薛信然抬起手背用力擦了一下嘴唇,将磁片放置好。
他平息了一会儿,临睡前又复习了一下维修系前一个月的课程,才在夜色最浓郁的凌晨睡下。
薛信然的生物钟已经习惯了早起,所以就算昨天晚上睡得晚,早上没有人叫他,他也能在六点钟准时清醒过来。
余白:……
自刎威胁.jpg
不!爷起不来,爷恨透了这个设定!假期也没有懒觉的生活不叫生活,这叫折磨!
但是莫得办法。
今天“薛信然”要去杂货间找T-12,还要去试试游戏舱,按照他的人设,赖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余白仗着自己房间没有人,垮起个批脸去浴室。
洗漱后,少年将有些湿的额发往上拨了拨,露出带着水汽、少年感十足的眉眼,下楼吃饭。
特伊前脚刚走,薛信然发现他好像没有跟凛伯说,让他陪着自己去杂物间的事,于是心安理得的隐瞒下来。
毕竟凛伯在,总是会有些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