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怪?”
荣潜垮起个批脸,耳尖一热,不自然地冷声道:
“不说算了,爱说不说。”
看着副架势,还要让他捏着嗓子学班夫人的声音?他才不要。
没想到班准却突然满意地嘿嘿一笑,“这才是我妈嘛。”
末了又蹭蹭荣潜的胯骨,不解地闷声问道:“妈,你的肩膀怎么变得这么魁梧了……打我爸的时候他肯定很疼吧?”
荣潜:“……”
好好的髋关节被这醉汉形容成肩骨……
不过面对班准不依不饶的询问,荣潜还是回答道:“不疼,我没用力打他。”
班准放心地点点头,“你们两个不能打架,以后为我操心的日子多着呢,千万……要保重身体。”
荣潜刚要追问班准想要对他妈说什么事情,结果班准直接开始叫下一个人,甚至还在荣潜身上换了个姿势和位置,重新抱紧:
“外婆,你也要保重身体,我想让您长命百岁……”
就在荣潜觉得自己这一晚上几乎要把班准的家谱都扮演个遍的时候,班准却突然蹿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脑袋,将荣潜死死按在自己怀里,振振有词道:
“二黑,你不能再生了……”
荣潜:“……???”
班准以前的相好的还有叫这么生猛的名字的?
不能再生了?
难道班准有私生子?
荣潜默不作声地抿紧嘴唇,继续听班准说道:
“女孩子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婚姻给你带来了什么?除了数不尽的孩子之外,只剩下你那个花心的老公……”
还插足别人的婚姻了?
荣潜将手按在班准的肩头,“班准……”
“去,你个渣狗,离我们家二黑远点儿!”
班准说完就是一个鹞子翻身,整个人直接横在荣潜的床上,让这张床原本的主人没了去处。
为了躲避他的横踹,荣潜一个闪身从床边的位置站了起来,避开班准在醉意下的无差别攻击。
原以为已经躲开了这场噩梦,然而奈何班准的腿长超出了荣潜原本的预想范围。
一脚蹬过来的瞬间,荣潜只能无语地带着脆弱的好兄弟再度后撤两步:“……”
他怀疑班准是故意的,甚至可以说是蓄谋已久的。
可能根本就没醉。
“你要是醒了就给我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荣潜弯腰扯好班准身上松散的衬衫。
“唔……不要,这就是我的房间……”
青年不满地翻了个身,拍开荣潜的手,不耐烦地挠挠发痒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