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潜觉得这笑容有点晃人,下意识别开了目光,抬腿走进了主卧,径自掏出书来学习。
班准二人赢得的小院是仅次于乔木胜夫妇二人的,因此便拥有好几个房间。
在节目组没有硬性要求要拍摄两人共处一室的前提下,班准直接就抱着被子溜到了次卧里,将床铺得厚厚的,匆匆洗完漱后,给荣潜转好了账,最后一头扎进了床里。
节目组财大气粗,除去嘉宾们要居住的小院之外,还包下了小半个度假村供工作人员们衣食起居。
甚至还在每个院子的大门上都安装了一个非常复古且声音巨大无比的广播。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个晚上,班准才暂时放下对荣潜这一整天怪异行为的思考,努力克服认床的习惯,勉强在天亮前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
结果还没做完一个完整的美梦,他就听见了节目组用广播放出来的闹铃。
万般无奈之下,班准只能抓着蓬乱的头发钻进了洗手间,刚洗漱完毕,将毛巾叠得整整齐齐,正准备出去把卧室的被子叠好,然后等待着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来叫他们去房东大院吃早饭。
结果还没等他把床上的被子按照边角对折起来,院门口的大广播就传出了导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
“各位嘉宾,现在是上午七点二十六分,接下来,你们有三分钟的时间离开自己的家,尽全力跑到导演组所在的房东大院……”
班准挪到窗外歪着脑袋凝神细听。
“第一对到达餐厅的夫妻,有丰盛的早餐可供挑选,第二对和第三对到达的夫妻则只有一份不可挑选的豆浆油条包子,而最后到达的一对,没有早餐。”
最后四个字如同一道炸雷劈在班准的头上。
从第二对以后只有一份早餐,最后一对没有早餐?
那不是在要他的命吗?
是在逼着他拿第一是么?
导演仍旧在用最后几秒宣布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