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操,宋思涵真是人狠话不多】
【妈的笑死,杨文焯这破嘴只有他老婆能治】
班准没有搭理杨文焯的风凉话,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湿泥,朝荣潜走了过来:“荣潜?”
他脚下一空,差点直接跪在地上,被荣潜敏捷地抓住了臂弯,才重新站直了身体。
班准顾不上心惊,仍旧认真地盯着荣潜,等待他的答案。
荣潜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没事,准哥。”
【呜呜呜,可怜的jaser,被迫看着丈夫当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还要假装没有不开心】
【注意措辞,白之才没有和班准眉来眼去】
【哟,自己找裤子穿呢,我提白之的姓了还是提他的名儿了?】
eg追问道:“你怎么啦jaser?要是真的不舒服,千万不要勉强啊。”
荣潜虽然不爱笑,但是人很好,他和靳炀真的有把这小孩儿和班准都当成了可以交心的朋友。
此时见荣潜不舒服,eg自然替他感到紧张。
但他哪知道荣潜就等着有人问这么一句话呢。
听到eg的问话,荣潜这才做出一副“要不是因为你问,我是真的不想说”的为难样子,缓缓按下自己颈间的衣领。
在众目睽睽之下,揭开了喉结上覆着的创口贴——
班准也对荣潜脖子上的创口贴感到好奇呢,见他肯自己摘下来,不由也认真地盯着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