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荣潜又接着吐槽起来,虽然语气上十分不给班准面子,但另一只手已经绕到腰后揽住班准的腰身,动作轻柔地为他按摩了起来:
“我刚答应完你之后,你又说要吃城东师范大学门口那家的红焖肉,我只长了一双腿,没法儿同时去两个地方,所以只能一家一家地跑……”
班准的脸上露出了心虚的表情,索性不敢去看荣潜。
难不成真的是他自己戏多了?
荣潜的手法像是拿了证儿的按摩师傅一样娴熟,同时还负责陪尊贵的客人聊天:
“结果我刚一回到家里,就发现海獭没了……”
班准正舒服地眯着眼睛听他汇报,结果突然在荣潜的话里抓到了令他耳朵一竖的词汇:“什么海獭?”
荣潜心道不好,忙迂回着解释起来:“我说海苔,海苔没了,打算给你再额外弄一个紫菜蛋花汤,想起家里没有紫菜,就想用海苔代替一下,结果发现海苔也没有了。”
“哦……”班准半信半疑地接受了荣潜的这个说法,然后瘫在长沙发上,悠闲地等他继续讲。
“我是掐着时间回来的,你昨晚……”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荣潜的耳尖不可抑制地发红起来,“肯定很累,所以我以为你九点之前都不会醒。”
班准脸上的绯红也随着他这一句话蔓延到了颈侧。
倒不是荣潜不行,正是因为荣潜太行,见他哭得可怜,才在勉强满足的时候堪堪收手,不让班准在日后对这种交流感到恐惧,从而在日后的生活中感到恐惧。
“嘁,就是不行呗。”
班准故意想要惩罚一下这臭小子,让他露出挫败的表情,以此来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果然,荣潜瞬间就变了脸色。
正当班准以为他会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向自己摇尾乞怜的时候,小狼崽子突然撸起袖子,直接就抄起一旁衣架上的领带,将他锁死在沙发扶手上。
熟悉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让班准大惊失色地开始求饶:“我就开个玩笑,你快别,外面随时可能有记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