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深言沉默下去,安何当然不会。
水映都没能让他展露真面目。
左深言转而问:“你和陆将军的宠物,关系也这么好?”
“它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安何不解地轻闻衣袖,“我身上的气味有什么特别吗?”
“汪!”毛毛叫了一声,表示他的气味确实很特别,很好闻。
安何:“……你怎么叫的?”
毛毛不是狼吗?
毛毛重复:“汪。”
安何陷入深思,陆鸦羽到底都教了毛毛什么?
这时,一段记忆浮现在安何的脑海。
……让毛毛学狗叫的,好像是他自己来着。
当初,安何觉得毛毛的习性根本不像孤傲的狼,反倒像是温顺亲人的大型犬,他就对陆鸦羽开玩笑说,如果毛毛学会狗的叫声就更像了,也更可爱。
他不觉得陆鸦羽会当真,更不认为陆鸦羽会去教毛毛这种东西。
谁料陆鸦羽真的教了。
安何看着毛毛,“会猫叫吗。”
毛毛憋了半天,无法发出猫的叫声,这对它而言过于困难。
“才艺已经不错了。”安何把野果递过去,毛毛张口咬住,牙齿嘎嘣两下,很快把野果连皮带核吞下去。
毛毛吃野果的时候,左深言多看了两眼。
……这颗果子本来是他的。
*
时间不能耽误,他们继续往外走。
在相对安全的天坑外围,他们速度更快,没过多久就看到了天坑的边缘。
数百米高的石壁崎岖陡峭,连接着上方的陆地。
左深言转身面向安何,“你要一起吗。”
安何:“一起什么?”
左深言认真道:“去左家,见见我的母亲。”
“为什么邀请我?”
“缓解我母亲病情的药草,是你得到的,你还救了我。”左深言说,“母亲一定想当面对你道谢,如果我不邀请你过去,她会埋怨我的。”
安何不去左家的话,等到左深言的母亲病情转好,说不定要亲自拜访安何,向他道谢,这就没必要了。
去趟左家,安何觉得没什么,看到左深言眼里的诚意,安何答应下来:“好。”
顺便看看左深言母亲的病情。
“谢谢。”左深言唇角抿起微不可查的弧度。
认识左深言以来,安何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