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挂了电话一会儿，属下把好几段视频发了过来。

容溟点开一一看过，特别是第一个和最后两个监控视频，看得非常仔细。

凯旋商场一楼男卫生间，方黎进去了，过了十几秒，十七八岁的白头发的男孩子出来了。

而在这之前至少一个小时，没看到白头发的男孩子进过卫生间。

之后，这个叫小禾的男孩子就在逛商场，又从商场出来沿着街道一路逛，他好似没什么目的，好像就是看到什么有趣就进去，有时候会买点什么，有时候就是看看。

然后就进了仿生人店，出来后碰到了容溟。

跟容溟分开后，没再逛，走到了一街之外的一条小巷子，没再出来。

然后十分钟后，小巷子另一头的出口处，容溟看到了方黎的小身影。

容溟：“……”

容溟把他出现、消失的视频来回看了好几遍，他手肘杵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抵在鼻子前，沉思半饷。

什么情况下，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会变成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

还能自由变来变去？

而且，容溟看着画面上明媚漂亮的男孩子，他的头上没有耳朵。

估计也没有尾巴。

可是方黎是有耳朵和尾巴的。

跟方黎能变成兽形一样，亚兽人也能变成完全人类形态？

容溟看向书房门，方黎现在就在外面客厅玩游戏，他非常想立即拿着视频去问他。

可他又觉得方黎肯定不会告诉他，至少现在不会，说不定还会拿别的话来蒙他。

还有，容溟看向视频里的男孩子，他跟方黎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是，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小孩子，还是大男孩？

容溟揉了揉眉心，睁开眼，叹一口气。

一个小家伙，比卫国战争还复杂。

很好，方黎又多了一个秘密。

他又盯着视频里那张脸看了几秒，伸手关掉。

沉思一会儿，容溟走出书房，看向方黎，问他：“今晚还修炼吗？”

“练！马上来，打完这一局就来！”方黎眼睛没离开屏幕，大声答道。

容溟盯着他的脸出神。

过了几分钟，方黎他们结束了战局，几人转移到方黎房间，开始修炼。

张好结界，灵气涌入，景皓很快进入修炼状态。

五分钟后，方黎睁开眼睛，就看到容溟正盯着他若有所思地看。

方黎皱眉：“元帅叔叔，你有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