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清这一去,不是一两天,短时间好遮掩,若时间长了,很容易让人起疑。
所以,他们安排了一出戏。
一出身受重伤,李代桃僵的戏。
和往常一样,贺承宇和江怀清一起带着肃北军行动,不到两天,贺承宇抱着全身是血的江怀清出现在官衙门口。
“怎么回事?!”刚好下职的年轻官员来不及多想,忙招呼人上前,将江怀清从贺承宇怀里扶出来,几人扶着贺承宇往官衙里走。
“快叫大夫!”
一阵忙碌后,两人被安顿好,官员们也从尚在清醒状态的贺承宇口中得知了事情始末。
他们判断失误,被叛贼伤到了。
贺承宇伤势较轻,包扎好后不耽误做事,江怀清伤势重一些,大夫看过之后,一直是昏迷状态。
“怀清是为了替我挡一下,才会伤得这么重……”
向来稳重的人第一次露出失措的一面,与他们相熟的官员们看得很不是滋味。
“江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是啊,我们把肃北最好的大夫请来,实在不行,我们上奏,求陛下派太医过来。”
“你别太担心,不会有事的,你也受伤了,好好保重自己。”
“我知道,”贺承宇抹了把脸,一直注重形象的男人难掩颓然,“怀清既是因我受的伤,我理当在他伤好之前好好照顾他,我会将他接到我府上照顾,直到他痊愈。”
众人知道他与江怀清关系好,发生了这种事,心里肯定难受,见他要将人接回府,没多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