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译都奇怪,他们的关系怎么又变差了。
被问到后,庄弈躺在躺椅上,看了一眼殷余景,抬起眉,“很奇怪吗?”
“……很奇怪。”
“我先去上理论课了。”庄弈休息好了,撑着床边站起了身,直接出了门。
骆译看向殷余景,“怎么回事?”
殷余景拿着笔在纸上画上了几笔,脸上的表情淡淡的,“闹脾气而已。”
骆译一听,“所以你干什么了?”
殷余景勾了勾唇,“没干什么。”
——
庄弈其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去上这些理论课,都在模拟室待着,殷余景也不管他,所以很久都没到过教室。
这次他来的有些早,从后面推门而入的时候,教室还没有几个人。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正要关门,却被一只手从外面挡住了动作。
庄弈抬眼看去,就看见一个红色长发,右眼戴着一个眼罩的男人走了进来。
另一只没有被遮住的眼睛细长,看起来有些精明狡诈,男人勾起嘴角,声音阴柔,带着股邪气,“这位同学有些面生。”
“你是?”
男人看了看讲台,哼笑了一声,薄唇微动。“看样子我是你这门课的老师。如果你没有走错教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