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余景唇角上扬,“那只不过是借给你的几年,现在也该还回来了。”
什么叫借?!
“庄弈姓庄,不姓殷!”
但是殷余景的眼神让庄仲余停在原地,再说不了一个字。
那深邃的眼睛像是在下一个谁也推翻不了的结论。
殷余景走后,庄仲余有些支撑不住的拿住了拐杖。
钟簿走了上来扶住了他,“那明天还需要我去雷云吗?”
庄仲余摇了摇头。
“那就任他们——”
“这样才好呢。”庄仲余脸上露出微笑来,完全没有刚才那种紧张气氛面对殷余景的愤怒。
殷余景对庄弈越执着,那就对庄家越有益。
毕竟殷余景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对象,庄弈从来都不需要一个身娇体软的oga。
笑容渐渐淡去,庄仲余抬了抬手,“钟簿,给我联系庄承安,让他替我给庄承泽说几句话。”
钟簿眼神闪烁了几下,低下头,“是。”
——
远在城郊,庄承泽有些惶惶不安地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