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的走廊停留下一片寂静。
“庄弈的事情——”庄承安问到一半就没有说话了。
虽然将这一连串的事放在这里,不难想出庄承泽才是那个叛国者,和科奥苏的穆尔联系。
但是想想也知道,庄承泽肯定咬死不知道自己的管家被调包了。
何况现在庄承泽和掌权者有密切的联系,军队上级肯定没办法作出对庄承泽的处置。
想再多也没有用,这不是庄承安现在需要关心的事情。
他疾步敢往殷余景的家,他必须确认庄弈的情况,才能决定研制解药的方向。
殷余景没有回主城内的房子,庄承安费了一番功夫才知道他带着庄弈去了哪里。
白大褂依旧没有来得及换下,庄承安一身风尘仆仆,对比起来殷余景则慢条斯理地喂着身前的小孩的吃着饭。
庄承安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愣在了原地,或许只有亲眼所见,才能有的感受。
庄弈变成了小小的一只,看起来不满十岁。
头发看起来格外柔软,但是眼睛却没有多少神采。
医生说的大概就是这个吧,庄承安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小孩吃了几口就开始一边摇头一边往后仰,殷余景擦了擦他的嘴角,就看见他闭上眼,气息平稳下来,在殷余景的臂弯中睡了过去。
殷余景轻松地用一只手臂抱起小庄弈,朝外面庭院走去,仿佛没有看见庄承安的存在一样。
阳光下,殷余景拿起一遍架子上水壶。
庄承安沉默了片刻,还是张口了,“最近庄弈有什么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