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将信收好,漫不经心的问道:“请太医令了吗?”
“颛太夫人不让请,说……说是让大王过去一趟。”
秦湛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眉头一皱,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知道了。”
那宫人连忙行礼退下了。秦湛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冷然道:“去凤溪宫。”
他倒要看看颛太夫人在玩什么花样。
颛太夫人的凤溪宫如今冷冷清清,仅有少数的宫人来来回回,早就不复往日的热闹。宫人见到秦湛,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战战兢兢行礼。
秦湛摆摆手,挥退宫人,直径朝着里面而去。
早有宫人进去禀报去了。等秦湛进去的时候,就见到颛太夫人正躺在躺椅之上,从窗棂斜照过来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这个躺椅还是之前秦湛不曾得势之时,专门让人做了送给她的,颛太夫人很是喜欢,当时还赏赐了不少玩意儿给秦湛。
见到秦湛过来,颛太夫人撩了撩眼皮,并没有动弹,反而问道:“大王怎么过来了?”
颛太夫人明知故问,秦湛挥了挥手,除了伺候太夫人的贴身宫女,让给你其他周围伺候无关紧要的宫人都退去了。这才开口道:“寡人听说太夫人病了,特意前来看看。”
“也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是些头晕眼花的老毛病罢了,倒是让大王挂心了。”颛太夫人客套了一句。
秦湛看向那宫女,冷声问道:“既然太夫人生病了,可有请太医令前来问诊?”
那宫女结结巴巴不知该怎么开口,就听颛太夫人道:“是哀家不让惊动太医令的。大王,哀家的身子骨自己清楚,何必兴师动众劳烦?”
秦湛心中冷笑,既然不想兴师动众,偏偏却要来惊动自己,只不知会有什么后招,不过不论如何,自己都接着就是了。
“这怎么能叫劳烦呢?太夫人应该明白不能讳疾忌医的道理。既然身体不适就应该早些医治,防患于未然才是。”秦湛似笑非笑的道,很明显意有所指。
颛太夫人被秦湛这阴阳怪气的话气个半死,不过她却告诫自己不能生气,气坏了身子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小兔崽子?自己还有事情要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