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通红,裴慎休息了会儿便起身来脱衣服,喜服有些繁重,就在这时,江无阴恰好推门进来。
裴慎望过去,江无阴似有点醉,他不由问:“怎么喝这么多?”
江无阴走过来,将裴慎抱进怀里:“我没醉。”
裴慎手上还带着江无阴送的戒指,他低头一看,江无阴手上也有枚同样的,裴慎想说什么,江无阴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这个吻缠绵,带着种种感情,无声地传达给对方。
烛光摇曳,在夜下撕扯出片绮丽的红,两人唇分时,江无阴抵着裴慎的额头,问:“可以吗?”
裴慎湿了眼尾,抬头回吻他:“嗯。”
如果是和喜欢的人,裴慎觉得无所谓。
再者他也不是什么特别保守封建的人。
江无阴压下身来,裴慎抱紧了他,江无阴很温柔很轻,连带着今夜的风也温柔。
裴慎没做过这种事,他只觉浑身战栗,视线颠簸,眼里似乎只有江无阴。
他说不上来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大概就是,这个时候什么也不愿去想,也不记得自己是谁,只想和对方在一起。
红帐微拂,榻上交缠的人影,在月里泛起丝温柔的涟漪。
江无阴亲吻着裴慎湿红的眼尾:“我爱你,老婆。”
……
翌日,裴慎迷迷糊糊之中感到,江无阴似是亲了他额头一下,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
裴慎摸了摸旁边,还有余温,他回想起昨天,忍不住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