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不回答,低头啄啄自己的毛,好像在说,一辈子做鸟就一辈子做鸟吧。
道亦看不下去了:“怎会有你这么不上进的人?”
白玉愤愤地看了他们一眼,道:“这琴谱我分明锁起来了,我还正想问你们,从哪拿到的?”
裴慎:“书里。”
白玉难以置信:……。
裴慎又敲敲他脑袋:“白玉先生,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知道这琴谱你拿来做什么?”
白玉愤愤道:“告诉你们也无妨,这琴谱,是我们宫主给我的,宫主容易失眠,每次失眠时便让我弹琴助他入眠。”
这听起来似乎并没有不妥,这琴曲也没有害人的地方。
白玉不再搭理他们,一觉醒来,天色竟然已暗,虽然鬼月渊终日都是漆黑,但现在明显比其余时候暗。
道亦忽然问起:“江无阴,你脚如何了?”
这事被道亦逮着说了好几遍,平日里他总是被江无阴欺负,难得见江无阴在这里吃了亏,总要拿这事逗逗江无阴。
江无阴:“好多了。”
道亦见逗他无趣,闭嘴不说话了。
门外传来轻轻敲门声:“白玉先生。”
裴慎:“何事?”
门外人回:“先生,明日学宫里要举办宴会,宫主让我来知会你一声,让你吩咐下去。”
白玉在一旁叽叽喳喳,裴慎忙捂住他的鸟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