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蔺怀生喘息地关上禅房的门。他既不敢抬头看前方,也不敢看身后。
片刻后,脚步的主人站在门前询问。
“蔺姑娘?”
是师岫。
蔺怀生慌乱之下不敢回答,师岫又问了一遍。
“可是蔺姑娘在里头。”
身后的闻人樾也没有声音,两个男人用不同种方式迫使蔺怀生自己开口。
蔺怀生的嗓子很干,他恨不得自己失声再也说不出话,可现实里他用他自己都听不懂的、颠来倒去的话语在回应。
“是我。”
“只有我。”
屋外,师岫静默了片刻。
“蔺姑娘可是有什么难处?”
来的人是师岫,蔺怀生更有一种羞耻感,他在一个得道高僧面前破戒,说谎、行欲,师岫代替佛像的眼睛,印证地清清楚楚。
闻人樾从背后搂住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小郡主撒谎,他喜欢蔺怀生言不由衷的样子,甚至引诱蔺怀生撒谎,男人的手从蔺怀生红肿的唇抚摸到发声的喉咙。蔺怀生紧张地吞咽,又不敢吞咽,他的喉结并不明显,但他依然不敢在闻人樾手下露出一丝马脚。
“我……”
蔺怀生张了张嘴。
“闻人去替我拿披风,我在这里头等他,我觉得冷了,这才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