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说了。”池小影拉住秦朗的手臂,摇了摇头。
‘女’子躁得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直喘气,转身寻找邹华。邹华八百年前,就逃之夭夭了。
“道歉!”秦朗没有一点妥协,挡住了她的去路。
“对,对,道歉。”周围食客也纷纷说道。
“‘女’士,你就道个歉吧,不然大伙全围着,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呀!”老板哭丧着脸哀求道。
‘女’子四面楚歌,没有办法,只得转过身来向池小影挤了声“对不起!”然后,落荒而逃。
唱戏的走了,看热闹的各自归位。
秦朗扶着池小影回到座位上,点点懂事地握住池小影的手,阿姨,阿姨地叫着。
服务员重新送了一壶‘花’茶上来,厨房也急急地把菜送了出来。
“我没事。”池小影努力对着点点笑笑,帮点点剔鱼,给她盛汤,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点点吃得很尽兴,秦朗和池小影倒没什么动筷,再怎么样,胃口还是被柏远的老婆给破坏了。
开车回憩园,路上点点就不住地打着呵欠。进了‘门’,池小影照应她洗澡,给她整理好‘床’铺,等她上了‘床’,道了晚安才走出客房。
秦朗坐在‘露’台上‘抽’烟,月光洒在肩襟上,他的神情有点落寞。
从北京回来之后,两个人的‘交’往算正式开始,他们去唱过歌,去野餐过,也进行过几次当日即返的短途旅行,下雨天,把车开到郊外,什么也不做,坐在车里听音乐看雨,吃饭那更是经常的事。
而像在四合院里那个亲昵的夜晚却再没有过。
这说明他们之间是进步了,还是后退了呢?池小影有时会很不健康地‘乱’想一下。
“干嘛一直站在那,过来呀!”秦朗吐掉最后一烟卷,坐到躺椅上。
她走过去,被他拉坐了下来。然后,他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很修长,骨节优美,她的手很纤细,可以被他整个握在掌心里。
“秦朗,谢谢你!”她偎进了他的怀中。
“我们是一家人,不需要说谢谢这个词。”秦朗淡淡一笑,同时又叹了口气,“小影,在你的心里面,你还是砌了一道墙,宁可什么委屈自己躲在里面忍,也不会主动告诉我。你妈妈发生了那么大一件事,要不是刚好是我做手术,我们会有现在这个样子吗?今天那个‘女’人不说,我不会知道你被别人这样误会着。”
他突然感到很无力,很伤感,对一派光明的明天看不清了。
“不管怎样,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你首先想起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我,你从来不想依附我,你被别人欺负,只会孤勇地往前冲,要不就是逃,你也不会向我求救。你确定你真的想嫁给我吗?”
|‘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