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从来不示人来历。”
“那阁下就别希望得到答复。”
“你很狂傲?”
“随阁下如何去想。”
“老夫耐性有限?”
“在下也是一样。”
“妙手先生”接话道:“阁下怎么说死在开封道上的不是徐英风?”
这正是徐文心里想要问的,立即紧盯着老秀才,看他如何答复。
老秀才不假思索地道:“徐英风何由被杀?谁人目击?谁是凶手?以他的为人身手,江湖中有几个人能杀得了他?而况,他又会施毒!”
“朋友说的也是有理,但江湖中能人顶上有能人。”
“纵使如此,徐英风不致于连命都逃不了,以他的为人,他会先找退路……”
“朋友别忽略了他是在力拚对手,两败俱伤之后。”
“阁下不在现场吧?”
“不在。”
“传言岂足为凭。告诉你,老偷儿,死者是中毒而亡,身上无伤,面目是在断气之后被毁的,流血不多,皮肉创伤也异乎寻常,这种障服法瞒不了老夫……”
“妙手先生”骇然退了两步,栗声道:“朋友在场么?”
“事后赶到,但检视过尸体!”
徐文开始动摇了,如果真是如此,其中更大有文章,当然他祈望这是事实,他希望父亲仍在世间,这似乎是奇迹之中的奇迹……
于是,他又接转了话头:阁下似乎一直在跟踪徐堡主?”
“可以这么说!”
“目前生死不论,阁下要讨什么帐,说吧?”
“小子,你方才说知道他的下落?”
“是的,在下知道他已被害,在下亲手埋葬了他,同样查视过遗物,证明死者的身分无诈。”
你没想到是徐英风故弄玄虚,瞒九家耳目?”
“这些在下没有理由去想。”
老秀才一挥手,道:“去你的,站远些,这事你无须插口!”
徐文傲性大发,重重地一哼道:“在下非插手不可!”
老秀才声如利刃般地道:“小子,老夫不想杀你?”
“你配吗?”
老秀才似乎不屑答理徐文,转向“妙手先生”道:“老偷儿,怎么说?”
“妙手先生”两手一摊,道:“区区无话可说。”
徐文冷厉地道:“阁下认为在下不值一顾么?”
老秀才陡地侧身,道:“小子,你什么意思?”
“在下再说一遍,阁下报出来历身分!”
“如果老夫说不呢?”
“那阁下就别打算离开了。”
“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无妨试试看!”
“你是老偷儿传人?”
“这阁下管不着。”
“你真是找死?”
“何不出手试试?”
“你迫老夫杀你,也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