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寒一怔,暗道:“果然祸源是起于华山松鹤岩论剑……”
姚秋寒轻轻叹息了一声问道:“华山松鹤岩论剑经过是怎样的?尚请详细相告!”
杨广如星目夺光流盼,泪光闪动,痛恨说道:“二十七年前华山松鹤岩论剑,关系到家母一段奇耻大辱,恕我不能奉告。”
姚秋寒冷笑一声,道:“杨兄今日约兄弟决斗,为何需要决个生死?”
杨广如道:“姚兄不退隐江湖,迟早被卷入一场正邪大斗争的武林残杀中,既然咱们势成水火,难以融合,不如早作了断。兄弟看在昔日咱们一场莫逆友谊,不愿利用卑鄙手段谋杀你,于是约你单独决斗,这样也可以说还你个公道。”
姚秋寒微然笑道:“杨兄是想置兄弟死地而后快,是吧?”
杨广如道:“废话少说,我让你三招。”
姚秋寒道:“杨兄向来武功高出兄弟很多,让三招并不嫌过分,伹士别三日,应该刮目相看,今日一战,说不定杨兄要败在我的剑下。”
杨广如阴恻恻的说道:“姚兄武功成就,顶多是悟澈了七篇武功经文奥秘。”
姚秋寒微然一笑,道:“杨兄是否也领会了经文中全部武功?”
杨广如不答话,猛地长剑一领,嗡的一声,“寒夜吐蕊”,疾刺姚秋寒。
这招来势如电,眨眼间已到前胸,姚秋寒惊骇至极,仰身一翻,避开一剑,右手翻腕“嚓!”的一声,无名飞龙剑已经出鞘。
一泓明月秋水,辉芒映用丈余。
杨广如一弹出立刻停住攻击,抬眼看见娆秋寒手中宝剑,脸色骤变,双眸凝注在剑上,望了良久,方才冷冷说道:“我的剑招一发,连绵不绝,宝剑不沾血不止息,你若不再抢先出手,休怪我辣手先攻了。”
姚秋寒右手倒提宝剑,骤然说道:“杨兄剑术,兄弟早就叹为观止,可是杨兄也许深知我取剑相争时,六亲不认的性格,本来若以杨兄残害恩师之情形,早该拔剑拼命,但我因为答应别人的承诺,迟迟不敢动手,无异是要免去今日之争。”
杨广如轻哼了一声,道:“胡说八道,凭你技艺想胜我手中剑,还嫌太早。”
姚秋寒突然喝道:“杨广如,你知道令尊是谁吗?兄弟迟迟不拔剑,就是受了令尊重托,对你三分礼让。”
姚秋寒这句话,听得杨广如如雷贯耳,呆怔一会,问道:“姚兄疯了吗?”
姚秋寒冷笑道:“杨兄,可能你自从出世到现在,今慈杨妃姬尚未告诉你过父亲是谁吧?
今日我可以告诉你……”
杨广如突然象似疯了一般,厉声喝道:“住口,我不要知道生父是谁?我只知我是母亲生的!”
喝喊声中,剑如寒星,劈、扫、刺、点,唰唰唰,连环三剑。
他这三剑,快逾雷电,卷风打闪,攻得姚秋寒连闪带跳,飞出二丈开外,方才避过三招猛攻。
杨广如似精神失常,攻出三剑后,收招喝道:“姚秋寒,你为什么不还手?”
姚秋寒剑眉一扬,答道:“杨兄苦苦逼我此剑。我若不接招,你要笑我是懦火。现在我手中这支剑乃是宝刃削铁如泥,兵刃上占了优势,让你先攻三招。如嫌过分,看剑!”
右手宝剑打闪,一招“流沙千里”,猛刺过去。
杨广如闪身避剑,回扫中盘,冷笑道:“一年以前。咱们比剑,因我敛技不露,你尚能接得三十招,今日我尽发挥,姚兄十招后,必然溅血剑下。”
他的话,虽然是事实,但却激起姚秋寒争胜之心。长笑一声,展开疾攻,剑摇寒星飞点,光化活蛇绕身,一连抢攻二十几招,逼得杨广如急急后退,根本无法抽身攻击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