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维道一愣,暗想,难道他不是凶手?但听他的口气,似乎与父母有仇。
怪和尚紧追着问:“何时发生的事?”
“昨天下午。”
“哈哈哈哈,死得好,免得洒家动手。”
“你……不是凶手?”
“洒家是准备做凶手的,既有别人代劳,倒也省事!”
“我父母生前与你出家人有何怨仇?”
“吴方不忠、不义、不仁、不孝,早该死了!”
吴维道厉声吼道:“你侮辱我父亲!”
手中短刀一扬,向怪和尚当心刺去。
怪和尚嘿嘿一笑,不知使的什么手法,一下于扣住了吴维道的手腕,一用力,短刀落地。
吴维道小脸发紫,血脉贫张,厉声叫道: “你要把我怎样?”
怪和尚铁青着脸道: “龙生龙种,鼠生鼠子,酒家要杀你!”
吴维道满腹仇恨,毫无惧意,狂声道:“杀吧!”
“你不怕死?”
“死有什么可怕?我现在年纪小,功力不如你,否则我一样杀你!”
“哈哈,有种!”
手掌一扬,按向吴维道的“天灵盖”……吴维道目毗欲裂,虽是恨扳,却只有任人宰杀的份儿。
怪和尚的手掌,在触及吴维道“天灵”的刹那,突地长长地一叹,收了回来,以一种异样的声音道,“任他不仁,我不
能不义。”
吴维道怨毒地道: “和尚你今日不杀我,有一天我会杀你!”
怪和尚双目一瞪,手掌又要抬起,但随之又放下,不再说什么,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