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过河。”
“哦,我这渔船不过河,你等渡船吧!”
“老丈,载小可一程,小可有急事赶着过河,多给船钱……”
渔舟摇了过来,看那白发渔翁,精神矍铄,双目有神,不似个普通老人,吴雄道心中暗忖,莫非又是“金龙帮”密探?
“公子要过河?”
“是的,烦老丈方便!”
“嗯!看公子是个规矩人,就载你一趟吧!”
渔翁忙着跳上岸来,系好小舟,又道:“老夫到前村沽酒,公于能待一刻吗?
·
吴维道从囊中摸出一些碎银,道:“那好,老丈,小可也正腹中唱空墟计,,烦老丈带些酒食,共消水程,如何?”
者渔翁持髯一笑,道:“公子做东?”
“小意思!”
“如此老丈先致谢了,公子稍候,老夫即去即回!”
说完,手执大酒葫芦,健步而去。
吴维道看了一会沿河野景,觉得无聊;心想,不如上小舟去等吧!轻轻一弹身,如飘絮般落在舟中,低头,曲身,往舱内一探……”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匕首,结结实实扎向心窝。
“什么人?”
他心中一惊,快如闪电地一把扣住那只持匕的手,一看是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正以怨恨、惊惧的目光瞪着他。
由于“天蚕衣”护体,他虽被狠扎了一下;但却丝毫无伤。
“朋友,什么意思?”
青年人咬牙切齿道:“我恨未能扎死你!”
“我们素来谋面,无怨无仇?”
“你坏了小爷的大事,却救了狼子……”
吴维道恍然大悟,这年青人正是驾乌篷船,接南宫倩被自己震落河中的那人,不用说,他便是南宫倩与之在旅店中密商,而被自己听到的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
“韩小虎!”
“你没见到南宫倩?”
韩小虎骇然大震,厉声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