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片唇和他怀念的那样柔软,让谢宙维瞬间就乱了呼吸。
这是谢宙维第二次吻他。
第一次是在健身房,梁宿躺在地上对他笑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谢家继承人谢大少一直信奉的是享乐主义,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哪怕不择手段,伤害了别人也无所谓,反正自己爽了就可以了。
但他对梁宿,真是克制到了极点。
哪怕无时无刻不想吻他,摸他,侵/犯他,但除了健身房的那次失控,和今天趁梁宿昏睡不醒,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谢宙维吻着他的唇,心中一直囚禁在笼子里的野兽被放了出来,哪怕现在梁宿突然醒了,谢宙维也会继续吻他,并告诉他:“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对于这一切,系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大喊:“宿主快醒过来啊!主角看上去要把你整个人都吃了!”
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自从刚才梁宿试图说出“主角”两个字之后,他就一直昏睡不醒,别说大喊了,就算系统在他脑子里蹦迪,他也醒不过来。
系统想,还好规则的惩罚有个梯度,宿主是第一次说漏嘴,第二天就能醒……它以前也听说过有宿主因为多次破坏规则而沉睡不醒的故事。
“呼……”谢宙维急急呼吸一口,嘴唇向下,咬住他的喉/结,如果这时梁宿恰好醒来,一定会被他眼里的贪婪吓到,那个眼神,真的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可惜他醒不过来。
夜已深了,大地回归寂静,房间里除了接吻声和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
梁宿再次醒来时,房间还是一片黑暗。
他刚动一动,动静还挺小,身边就传来谢宙维的声音:“你醒了。”
梁宿莫名地转头,果然看见谢宙维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不知道在那看了他多久。
梁宿刚想说话,发现嗓子沙哑的很,他清了清嗓子,问:“我怎么来这了?现在几点?”
谢宙维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你昨晚发烧了。”
梁宿皱了皱眉,“发烧?”
“嗯。”谢宙维点了点头,“昨晚我让医生过来看,给你打了点滴,现在已经退烧了……不过你喝个酒就发烧,这么娇气,以后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说出这话,谢宙维心里也很遗憾,喝醉酒的梁宿真的很乖,任亲任摸的,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被喊“娇气”的梁宿有些尴尬地偏过头,他来这个世界也有四年了,这四年来别说发烧了,就连感冒都几乎是没有的,怎么昨天喝个酒就发烧了。
谢宙维站起来,“醒了就去洗漱吧,我去楼下给你热个粥,一天没吃东西了……”他走到窗帘边,哗的一声把窗帘打开,顿时阳光照射进来,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
谢宙维转过身,正好看到梁宿微微蹙眉迎着阳光的脸,此刻还残余着病后的苍白和虚弱。
特别惹人爱怜。
谢宙维的手指蜷了蜷,心中的渴望又滋生出来。
想吻他……
经过昨晚短暂的偷来的放纵,谢宙维的渴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但是短暂的餍足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沉、汹涌的渴望。
……不行,不能这样。
至少要等梁宿接受他才行。
谢宙维暗暗发誓,梁宿答应做他男朋友那一天,他一定要把他亲秃皮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