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月女接了话,甜脆的音调甚为悦耳:“很不巧.家翁已正式退出江湖,不再沾染江湖是非,同时也谢绝见客,俗话说父债子还,我们做晚辈的理所当然接下上一代的任何债务。”
“废话!”老小子嗓门放大:“只要本人还没进棺材,欠的账就得由本人还,什么父债子还,简直是胡说八道。”
“嘿!”石家辉冷冷笑了一声,接回了话:“老先生无名无姓,来路不明,擅闯本堡禁地,居然说要讨债,难道这不叫胡说八道?”他反讥回去,但措词不那么直接。
“你小子是说我老人家胡说八道?”
“随你老先生怎么去想,没别的事就请便,在下不想得罪。”
这句话是软中带硬,同时还有些威胁的成份。
“好小子,你的舌头还挺灵便的,得罪,就凭你也敢对我老人家用这两个字。”
石家辉的容忍已到了极限,目光望向月女,眼中之意是准备动手,月女将头微点,她表示赞成动手。
石家辉吸口气,挺挺胸,眸子里隐泛杀光。
“老先生要迫在下得罪,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跟人小子动手我老人家有失身份。”老小子偏头想了想:“等那天要我老人家那徒弟来教训你。”
“老先生的徒弟是谁?”
“浪子三郎!”
“他?”石家辉与月女异口同声叫出来。
“哈哈哈哈……”怪笑声中,老小子如风飘逝。
石家辉与月女面面相觑。
“想不到这老头是浪子三郎的师父,师徒两俩倒是一样的德性,怪不得传位大典大那天浪子三郎前来搅局,我一直在想浪子三郎捣乱的目的何在,原来是奉师命探路的,可是……这糟老头子到底是什么来路,可惜爹不能表达。”
石家辉说完轻轻挫了挫牙。
“从浪子三郎身上着手一定可以查出来。”
“他真是来讨旧账?”
“依我看……目的是‘玄功解’,讨账是借口,如果真是有什么恩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拜堡,能与爹结梁子的必定不是等闲之辈,何必耍花招。”
“也许二娘……”
“对,回去问我娘,如果这糟老头真与爹之间有什么恩怨。我娘可能认得出来,不必多费心思去胡猜!”
“二叔,我突然想到—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