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也别怪大山了,大山他十三岁就离开了家,一个人也不容易。入赘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说到这个,李生轻叹了一声,表现出了对自己弟弟的同情来。
“是啊,当年的事情我也有错。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大山也不会离开这个家!”听到儿子的话,杨氏立刻接茬。
闻言,张二根看了看他们母子二人。气儿倒也消了一半儿。“就算,就算再不容易,也不能改姓啊?”
“可能是真的有难处吧!”说到此,李生叹息了一声。
“那他,他岳家是不是很有钱?很不讲理?对他是不是很不好?”想了想,张二根一脸别扭地问着。
“我只见到他两次,具体情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岳父家的”李记烤肉店”是龙泉镇最高档的酒楼,也是龙泉镇生意最火爆的酒楼。想必,这李家应该是很有钱的。不过,他的岳父我没有见到。他媳妇我倒是看到了,是个双长得很俊!”想了想,李生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自己的继父。
“有,有娃娃吗?”想了想,李二根又问。
“这个还真不知道!”摇头,李生说自己不知道。
“我听说那些入赘到人家的倒插门女婿,日子都特别不好过。家里都是岳父、岳母和媳妇说了算。二哥在那里一定很受苦吧?”想到这些,李二山皱起了眉头。
“是啊,二哥从小就没娘,没想到这会儿又去入赘,真是可怜啊!”点头,张小山也这么说。
“有,有什么好可怜的?他一走就是九年,也不说回来看看这个家。他的心里早就没有这个家了。我才不要管他的死活!”说到这个,张二根心里很是不爽。
“爹,我想二弟他不是不愿意回来看您。多半是他岳父家不让他回来。您啊,就别挑剔他的不是了,原谅他吧!”看着张二根,李生急忙帮着楚阳求情。
闻言,张二根看了看李生。闷闷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爹,既然二哥过得这么委屈,要不,我们去龙泉镇把他接回来吧?”望着自己父亲,张二山询问了起来。
“二山,你说啥呢?大山都和人家成亲,说不定孩子都有了,咋往回接啊?”杨氏才不想让那个小杂种回来呢!
“那,要不,要不咱们去龙泉镇看看二哥吧?”望着自己的父母,张小山问着。
“对,去看看二哥吧!”点头,张大红也这么说。
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孩子,又瞧了瞧自己媳妇和李生。张二根想了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们坐着聊吧,我出去转转!”
“诶!”点头,杨氏应了一声,便目送着张二根离开了家门。
“大红,你和你嫂子带着孩子去你大哥那屋吧,两个孩子困了。该睡觉了!”
“哦!”点头,大红和李生的媳妇陈氏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东屋。
等到众人都走了,杨氏看向了李生。“老大,你今个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帮着张大山那个野种说话了啊?”
“是啊大哥,你为什么要让我们帮着二哥说话啊?他不回来不是更好。少一个人分家里的东西!”点头,张二山鄙夷地说着。
“就是啊,那个没用的废物,死在外边儿最好!”点头,张小山也这么说。
“你们不懂。你们没有看到过“李计烤肉店”,你们不知道那家店铺生意有多火爆。那是个日进斗金的好买卖啊!”说到此,李生轻叹了一声。
“哎呀,那再好也是别人的,跟咱们有啥关系啊?”疑惑地看着自己大哥,张二山不明白。
“是啊,那买卖是李家的。别说是咱们,就算是他张大山也挨不上边儿,儿子,你想也是白想啊!”说到这个,杨氏也觉得挺遗憾的。
“大哥,那烤肉店再好,还有你的绸缎庄好啊?”望着李生,张小山疑惑地问着。
“比我的绸缎庄好百倍!”说到此,李生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跟人家的大酒楼比起来,他的绸缎庄根本就不算是店铺。
“啥?”听到这话,杨氏母子三人震惊不已。
“儿子,真,真的有那么好?”望着自己儿子,杨氏诧异地问着。
“当然,跟人家的大酒楼比起来,我的绸缎庄根本不值得一提。那样的好买卖,不该落在张大山手里啊!”说到此,李生握了握拳头。自从见识过了“李记烤肉店”,李生就觉得自己那个巴掌大的绸缎庄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店铺。想到一个从前处处不如自己的人,现在却在打理一个日进斗金的大酒楼。李生的心里充满了不甘和疯狂地嫉妒。张大山是什么东西?那就是一滩烂泥,那就是个一无是处的闷葫芦,怎么可能比自己强?怎么可以比自己强啊?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