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上云道:“说不定‘法华院’是座不见经传的小道院,是以镇上乡民不知道。”
两人离开饭馆,照着老掌柜所指的方向,走到街东的尽头处。
街边果然有一棵粗的大树,离隔大树不多远,有一幢孤零零的房子,这幢房子黄墙斑驳,看来像是出家人修行之处。
两人走近跟前,发现大门紧闭,门顶上端有块横匾,上面字迹剥落,依稀模糊中,可以看出中央有个“华”字。
司马上云这一发现,点点头道:“就是这里了。”
骆骐把大门口环扣动了几下,里面没有人回答的声音。
司马上云道:“难道这座‘法华院’没有其他的人?”
骆骐扣动门环,高声道:“喂!里面有人没有?”
这座“法华院”里,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回答的声音。
骆骐一摊手,道:“我们虽然找到了这地点,却是‘上门不见土地’,回去吧!”
司马上云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不妨翻墙而进。”
骆骐一怔,道:“翻墙进去?给附近乡民看到,还怀疑我们是小偷呢!”
司马上云一指,道:“骆骐兄!你忘了,你是天下三大名捕之一,开封城里的总捕头。”
骆骐点点头,道:“也好,我们进里面看个究竟再说。”
两人绕到了“法华院”的后端,那里面对着一望无际的野地,没有半个人影。司马上云微微一纵身,已踏上墙顶,纵目朝院里看去,里面是一座后院,就跃身跳下去,接着,骆骐也翻进墙来。”
这“法华院”里面积不大,越过后院,前面便是厨房。
再前面去,那卧房、大殿隐隐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
两人巡视一匝后,并没有值得注意的发现。”
骆骐道:“玉清老道甘心替吕伯玄顶命送死,结果还是给他灭口除掉……这杂毛,真不知是何等样的人?”
他嘴里在嘀咕地说着时,司马上云突然有所发现,轻轻“哦!”了一声。
骆骐转过身,问:“什么事?”
司马上云一指墙上,道:“你看,那是什么?”
骆骐抬头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禁诧声道:“三枚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