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着!”
“省了吧!少做伤天害理的事。”
“墨杖夫人,你横岔这一技,未免欺人太甚了?”
“老身以侄孙之鉴,碰上了,就不能袖手。”
白衫怪接话道:“我兄弟可是眦必报的!”
“墨杖夫人”冷笑了数声,道:“我们之间的亭还没算了结,等老身查明之后,如发现所言不实.不必等你俩报复,老身先警告,你兄弟将死得很惨。”
黑衫怪道:“一句话,芳驾想阻止老夫兄弟带人走可办不到。”
“墨杖夫人”墨杖一横,道:“凭本领争吧!废话不必说了。”
蓦在此刻,一阵“叮叮当当”的铁板声倏告传来。
“墨杖夫人”脱口道:“铁板仙!”
双怪突地怪笑起来,像深山野狼在嗥应,这种声音,只要听上一遍,便一辈子不愿再听第二遍.说多难听有多难听。
一条人影,闪现当场,是郎中装扮的枯瘦老人,稀稀几根鼠须,全已发白,脸型像个毒蛇头,一望而知不是善类,手中提着一串铁片,叮当作响。
“这位老大姐阻止我兄弟带走传人。”
“传人?”
“喏!就是那小子。”
“够格么?”
“难找第二个。”
“铁板仙”目芒朝“墨杖夫人”面上一绕,道“夫人,多年不见,芳驾风采丝毫不减当年。”
“墨杖夫人”冷冷地道:“好说,你们合在一道,非常合适。”
“铁板仙”一振手中铁片,阴恻恻地道:“夫人不是有意要为难老夫这两位兄弟吧?”
“是有意的!”
“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