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空话,灰衣人牟英山带上台的人头,正是鸠工搭台的人,是冒充者一方的,不幸被天地会的密探追出来……”
“你怎么知道?”
此刻,所有看热闹的江湖人物,除了不能移动的死者,有的已经离去,有的远远离去,三五成群,喋喋谈论不休,白石玉与武同春近旁没有人,所以两个人能毫无顾忌他说话。
白石玉淡淡一笑道:“我亲眼看到他们酷刑拷问那冒充者的同路人。但他宁死不招,否则的话,便没好戏看了。你如果冲上台,正好,此刻已肢离体解。”
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武同春道:“冒充者一方是什么来路?”
“不知道,离不了是天地会主的仇家!”
“不通!”
“什么不通?”
“冒充者没理由毁丐帮长老,动镖又杀人。”
“这……也许想造成某种情况。”
“勉强之至,冒充者没有理由故意树敌,同时……”
“什么?”
“以他的能耐,何必冒充别人?”
“这就有道理在其中了,第一,‘冷面客’名气大,号称第一剑手。第二,‘冷面客’是天地会死敌,冒充他,可以诱天地会主出面。”
“可是在牟英山说出通天岩之事后,冒充者并无惊异之状,似乎早已知道这一个秘密了?”
“唔!这是个问题。”
“我非找到他不可!”
“你找不到他。”
“为什么?”
“你不知道他的真面目,面具一除,他便是另外一个人。”
武同春默然。
这话有道理,只要对方除去面具,假的“冷面客”便算消失了,的确无法找起,除非对方再以“冷面客”姿态出现,但经此一役,不再可能了。
白石玉又道:“丐帮不会放过他,天地会也不会,迟早谜底会揭晓的。”
武同春心里一片凌乱,不想再谈下去,他想到了台上的灰衣人牟英山,不知是否已遭了劫,当下挪动脚步,向炸毁的比武台走去……不见“鬼叫化”一干丐帮高手的影子,想来是追凶去了。
一些遭池鱼之殃的伤者,已被人扶走。
白石玉疾步跟上,道:“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