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那处是比常人更……但他也没有办法,以前的克制总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以后也好不了,这根本不匹配!
宜宁气得咬他,但是他一用力胳膊就硬了,咬也咬不动。反而听到罗慎远受不了的低-喘,然后捏起她的下巴密密实实的舔-吻她,一用力全进去了。不管她是不是适应得了,曲起她的腿压在两侧,就忍不住律动起来。另一只大手放在她臀下,往结合之处按去。
宜宁才过十四岁,娇小纤细。压在他山一般沉重的身下躯就像小羊羔似的无助。被强行索取,无法拒绝,下身全是涨裂的疼痛感。
她想打他,却被他压在床头的抵角里。他越发用力,这时候还想得起问她:“你还想不想和离了?”
想,前所未有的想!若以后都这般遭罪,还不如和离。
宜宁被弄得神志不清,但还知道要顺着他呜咽回应:“不……不和离了……”真是疼哭了,太丢脸了。
罗慎远才一笑,把她捧起来坐在自己怀里。这滋味便一刻也不想等,忍不住更掰开了些用力,她几欲崩溃。偏偏身体被沉重压住,困在犄角逃也无处逃。直到许久他粗喘着结束了,控制不住又来了一次,才捧着她的脸细细吻嘴角,宜宁才睁开眼。
她看到一贯淡漠的罗慎远在喘气,额头是汗,体温还是很烫。
烛光恍惚,本来精神就不太好的宜宁昏然欲睡。推出去的手虚软无力,她几乎就是一滩泥了。
罗慎远把她抱在怀里,捉住她的手放在嘴侧一吻。他的手还往里,满手都是她的芬芳。方才她的衣裳未完全脱去,此刻看到她动作之后的春光,下腹又发热起来。
但刚才被冲昏了头脑,没怎么顾及她,两次之后,那细嫩之处已然是经受不住了。
罗宜宁坐在他怀里,感觉腿又被分开,她就有气无力道:“罗慎远,你再来一次……我的小命就交待在这儿了……”
“叫三哥。”罗慎远纠正道,“我在给你涂药膏子。”
一个吻落在额头,似乎在安慰她。
宜宁却感觉那手越来越往里,他的气息又粗了,臀下那硬-物再次抵住她。她连忙把他推开:“三哥……你不要涂了,我自己来!”
她从他怀里起身,想去净房里自己涂。实在是不能再折腾了,真的承受不住了。但刚扶着床沿要下床,腿就虚软如泥,疼得走不了路。还是一时失了力跌倒,被他扶住靠在他身上。
“不会再来一次。”罗慎远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扶起来,因那处还亢奋着,就不能靠她太近。只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靠着肩,万不敢再抱进怀里。刚才被欲求控制所以忍不住,现在宜宁都成什么样子了。宜宁的确太小,身子青嫩受不得房事,加上他又格外的难应付。要不是被她所说的和离刺激了,他也不会立刻就跟她行房。
罗慎远承诺了,宜宁就放下心来。三哥是个意志很强的人,只要他承诺了一定会做到的。
这次意外行房受到逼迫威胁,看到罗慎远陌生情-欲的一面,这很正常,他毕竟是个男人。但是除了罗慎远处安抚自己时的情动,后来都几乎是痛。弄得她都有阴影了,瞄到他那处还未下去就不觉牙关一咬。
真的不是她装的,前世跟这个根本没法比。这世身体条件相差太远了!宜宁本来身子骨就细小,身高也才五尺。但罗慎远身高六尺余两寸。站在他身边跟他比起来,宜宁的确是未成熟的孩子。
摸好药膏后宜宁就更困了,自动爬进榻床内裹进被褥里,瘫软着不想动。大红鸳鸯戏水锦被,镶嵌白色斓边,屋内还是大红罗圈帐子,鎏金钩子。这架千工床做工精湛,两进之深,挂落、倚檐花罩上垂下织金纱和大红暗花罗帷帐。烛火透进来朦胧极了。
这应该才是洞房花烛吧。
罗慎远突然想到,怕烛火扰到她,走到外面去灭了烛火。